李云初道:“祖师爷圣明,徒孙定当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如果委曲,必然昭雪,如果,如果我爷爷便是那歹人,徒孙愿任凭掌西席祖落!”冷轩道:“师父,当年幽冥殿与中原四大门派齐名,前些年被徒儿一人荡平,委实可疑至极。”
广玄真人道:“那日有内奸攻入,刚巧有弟子被人砍伤,那名弟子奄奄一息之际不断说道‘是李行云,那身法……绝对不会错……’说完便就此死去,我率众弟子斩杀仇敌数人,现有五行殿、夜游宫、神意堂之人,而你爷爷刚幸亏此时不见了踪迹,他卧房内一片打斗陈迹,当时有位师弟悲忿说道‘李行云欲盖弥彰,定然是他引来内奸,里应外合,趁机夺了本派神意诀’。”冷轩插口道:“是不是中谷师叔如此说的?”
广玄真人道:“冷轩,你将凌云别院众弟子遣下山,胡人后辈,严加考查,我凌云派被人算计多年,不能再出内哄。”冷轩道:“早该如此。”李云初满脸迷惑地望着广玄真人道:“祖师爷,此番叫我前来,便是扣问神意诀下落?”
李云初呵呵一笑便跟上冷轩去了,丰神道人微微皱眉,中谷道人看了一眼,嘴里不知咕哝了一句甚么,便去找云隐寺大和尚去了。李云初三人穿过后堂,来到广玄真人起居的太和堂,冷轩扶广玄真人在床榻坐下。
丰神道人道:“掌西席兄放心便是。”广玄真人缓缓闭上眼睛道:“中谷师弟,云隐寺那边,便由你顾问。”中谷道人领命,广玄真人有道:“胡师侄,你去安抚武林群豪,将逝者安葬。”胡文旭领命,冷轩晓得师父想必是想闭关疗伤,便道:“诸位无事便各自去吧。”
李云初道:“掌西席祖,徒孙倒是没有练玄气候功。”广玄真人似是俄然想起甚么:“奥,我真是老胡涂了,你是练了六阳真气吧。”李云初心头一震,沉默很久道:“是。”广玄真人呵呵一笑道:“本派武功还没有掌门一脉不晓得之事,六阳真气所练便是天赋真气,只是天赋真气虽霸道非常,但能练成之人少之又少,何况还要六年风景,如果无所进境,再练其他内功便是难上加难,六载工夫,对习武之人而言,岂同儿戏。”
广玄真人点头默许,望着一脸懊丧的李云初道:“事已至此,我便派出门下弟子去寻他,不料门下弟子竟有多人死伤,活着返来的弟子更是大家皆言李行云忘恩负义,罪该当诛,但厥后符俊意、方云昌、方云盛师弟均死于非命,他三人的三才剑阵,诛杀李行云绰绰不足,不料此番竟遭此毒手,江湖上讨伐李行云之人又络绎不断的来太乙山发兵问罪,为平公愤,我便广豪杰帖,凌云派与李行云势不两立,后李行云被江湖群豪所伤,但也就此失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