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各院都不敢再草率,都哀哀凄凄地来跪灵,哭声也比本来听起来竭诚了很多,江士恒更是繁忙起来。
老夫人将手里的茶盏重重一放,茶水都溅在了桌面,“我方家如果就此式微,我的婉珺是不是就是草席一张?言姐儿和程哥儿是不是就今后翻不了身?你靖安侯府的门槛当真是让我方家攀附不起!”
他沉吟半晌这才急声道:“头七过后就是大殓,府里全都要重新安插不得草率,必然要风风景光地办这丧事。”
江士恒内心是又惊又喜还带了几分不安闲,毕竟这几日本身也有避嫌的意义。
说是下狱,实在也设了专门的处所,只能算是囚禁,老夫人身子骨也结实,倒是都没出甚么事,现在方家是方立诚和方立瑾两兄弟在措置家事。
李氏也一一说了方家的环境,方家毕竟没有被科罪,大理寺也不敢怠慢。
虽有二房老爷江士宏帮着,可毕竟二夫人陆氏身子不好,能摒挡的事未几,幸亏江锦言虽未出阁但也能摒挡内院的事,强撑着些倒也能撑畴昔。
江锦言看着外祖母的身影,内心一阵一阵的揪痛,宿世方家最后被远远赶去了幽州守天门关。
现在大理寺已经放了人,大理寺卿亲身护送方家一家长幼回了将军府,兵部和礼部正在合计着封赏的事件。
梧桐苑里老夫人看着小锦程又哭了回,小锦程也被惊醒了,一老一小的哭声让江士恒内心也更加难受起来。
江士恒愣住了,方老夫人这是要带走他的嫡女和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