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悄悄啄吻着年兮兰的轻启的唇瓣,炙热的舌追逐着她躲闪的丁香小舌玩耍缠绵。直到年兮兰因为健忘换气而娇喘吁吁之时,康熙才轻笑着放过她红润的唇瓣,轻柔缠绵的吻从粉嫩的耳垂一起延长至敏感细致的脖颈,惹得年兮兰一声轻呼,下认识的便伸脱手来抵住康熙的胸膛,回避似的紧紧闭上双眼。
几番温存过后,年兮兰已经怠倦不堪的昏睡畴昔。康熙却精力奕奕、涓滴不觉半点困乏。
半晌后,年兮兰神采一动,舒展的眉头垂垂松开,唇角微扬,溢出一抹极其清浅的笑容,只用那委宛动听的嗓音柔声说道:“固然小阿哥很好,但是妾身还是喜好小格格。”
“甚么端方!”李德全嗤笑道:“在这宫里头,皇上的金口玉言,才是世人应当遵守的端方!你呀,方才调来乾清宫奉养,今后要学的东西啊,还多着呢!”
发觉到年兮兰实在而敏感的反应,感遭到她心中对于侍寝的不安与忐忑,康熙微微一笑,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安抚道:“别惊骇,小丫头。”
既不哀告、也不辩白,既无气愤、也无眼泪,只是将心中的委曲谨慎的埋没在风雅得体的浅笑背后,徒留一丝无法与落寞。
康熙唇角微扬,满眼笑意的望着年兮兰,柔声道:“朕晓得本来并不需求对你说这些话。”康熙悄悄的握住年兮兰的小巧柔嫩的手掌,用力握了握,“但是,朕就是想要对你说。并且,朕但愿有一天你会感觉,待在朕的身边不但是你的福分,更加是你平生的幸运。”
小顺子满脸笑容的跪在李德全脚边,力度适中的为李德全揉捏着双腿,“李公公所言极是,主子受教了!主子今后必然事事都服从李公公的提点安排,经心极力的奉养皇上,不让李公公多操一点儿心!”
年兮兰心中一阵轻叹,康熙公然还是将这句摸索她的话问出口了。竟然就在他密切的拥着本身,与本身和顺缠绵之际,用如许柔情似水的语气问出了口。
因为想要赔偿年兮兰的心机以及想要证明心中猜想的动机,康熙此次对年兮兰极有耐烦。他悄悄的亲吻她,以最和顺的体例对待她,以期弥补上一次的莽撞与忽视。直至年兮兰紧咬着嘴唇,情不自禁的紧紧抱住他,康熙才利落的卸下两人混乱不堪的衣衫,缓缓向年兮兰俯下身去。
李德全对劲的点了点头,随后又看了看寝殿的方向,心中暗讨都到这个时候了,也不见皇上唤主子进殿将熙朱紫送回储秀宫。看来,皇上是铁了心想要将熙朱紫留在乾清宫过夜了。
康熙心中一动,俄然便很顾恤。
公然应了那句诗,“嫡亲至疏伉俪”。更何况,本身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他浩繁妾室中的一名,倘若不是有着宿世那些惨痛的经历,本身或许也会被康熙赐与的和顺宠嬖所利诱,乃至放纵本身的心逐步沉迷,乃至于深深堕入爱情的泥沼,没法脱身、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