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兮兰哭泣一声,伸脱手臂环绕住康熙刻薄的脊背,将脸用力埋入康熙的肩膀。康熙微微一愣,正想要开口对年兮兰说些甚么,却俄然感觉本身的肩膀上垂垂潮湿。
年兮兰心似明镜,面上却涓滴不显,一双水润的星眸害羞带怯的望着康熙,红着脸喃喃低语道:“实在,妾身倒是但愿小格格的面貌肖似皇上。人们常说女儿的面貌如果与父亲相像,必然是福泽深厚的。妾身只愿小格格安然长大,欢愉平生。倘若承蒙皇恩庇佑,能让妾身得偿所愿,也便是妾身与小格格天大的福分了!”
公然应了那句诗,“嫡亲至疏伉俪”。更何况,本身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他浩繁妾室中的一名,倘若不是有着宿世那些惨痛的经历,本身或许也会被康熙赐与的和顺宠嬖所利诱,乃至放纵本身的心逐步沉迷,乃至于深深堕入爱情的泥沼,没法脱身、难以自拔。
康熙低下头去,悄悄吻了吻年兮兰微微红肿的唇瓣,低声笑道:“真是一个敬爱的小丫头!看来,这一次朕还真是捡到了一个珍稀的宝贝!”
康熙心中一颤,竟然升起一股奇妙的感受,仿若青杏般酸涩,又如同桃李般甜美。康熙微微眯起双眼,细心咀嚼着这类感受,感觉这类感受固然非常陌生,却不测的并不让人讨厌。
发觉到年兮兰实在而敏感的反应,感遭到她心中对于侍寝的不安与忐忑,康熙微微一笑,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安抚道:“别惊骇,小丫头。”
“甚么端方!”李德全嗤笑道:“在这宫里头,皇上的金口玉言,才是世人应当遵守的端方!你呀,方才调来乾清宫奉养,今后要学的东西啊,还多着呢!”
“奉养熙朱紫?呵呵……你还是省省吧!”李德全轻视的瞥了小顺子一眼,点头叹道:“你且记取,千万不成获咎熙朱紫,也绝对不能与熙朱紫过于靠近。”
新来乾清宫不久的小顺子看着一贯失职尽责的内廷总管李德全竟然悠然的坐在桌旁,得意其乐的喝着茶水,不由猎奇的问道:“本日皇上在寝殿内御幸妃嫔,李公公不消在寝殿外奉养么?再者,这熙朱紫已经出来三个时候了,是不是需求提示皇上是时候了……”
康熙一边说,一边轻抚着年兮兰苗条卷翘、因为不安而微微颤抖的羽睫,降落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中竟透着些答应贵的当真以及一丝如有似无的歉意,“此次绝对不会再痛了。”康熙悄悄吻了吻年兮兰紧闭的双眼,“朕向你包管,从今而后,朕都不会让你再痛了。”
康熙悄悄低下头去,和顺的吻住了年兮兰柔滑的嘴唇。分歧于年兮兰初度侍寝时那样霸道且充满侵犯性与占有欲的吻,此次康熙吻得非常轻柔,非常用心,仿若年兮兰是他度量中极其贵重的珍宝,用尽了心机谨慎翼翼的庇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