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兮兰心似明镜,面上却涓滴不显,一双水润的星眸害羞带怯的望着康熙,红着脸喃喃低语道:“实在,妾身倒是但愿小格格的面貌肖似皇上。人们常说女儿的面貌如果与父亲相像,必然是福泽深厚的。妾身只愿小格格安然长大,欢愉平生。倘若承蒙皇恩庇佑,能让妾身得偿所愿,也便是妾身与小格格天大的福分了!”
康熙心中乃至模糊记念起年兮兰刚入宫时的莽撞倔强,胆敢与本身辩论对抗,清澈见底的双眼中带着几分晶莹剔透的纯洁与恐惧,那样稚嫩娇憨的神情竟然比那张精美秀美的芙蓉面还要惹人垂怜。
“甚么端方!”李德全嗤笑道:“在这宫里头,皇上的金口玉言,才是世人应当遵守的端方!你呀,方才调来乾清宫奉养,今后要学的东西啊,还多着呢!”
康熙低下头去,悄悄吻了吻年兮兰微微红肿的唇瓣,低声笑道:“真是一个敬爱的小丫头!看来,这一次朕还真是捡到了一个珍稀的宝贝!”
康熙悄悄低下头去,和顺的吻住了年兮兰柔滑的嘴唇。分歧于年兮兰初度侍寝时那样霸道且充满侵犯性与占有欲的吻,此次康熙吻得非常轻柔,非常用心,仿若年兮兰是他度量中极其贵重的珍宝,用尽了心机谨慎翼翼的庇护着。
康熙回味着刚才年兮兰身上浓烈魅惑的甜香,只感觉这味道远比良妃身上与生俱来的体香更加诱人。固然此时年兮兰身上的暗香已经垂垂转淡,但是那噬魂销骨的一刻却深深印在了康熙的心底,再也没法抹去。
年兮兰纤柔的身子狠狠一震,反射性的展开双眸,愣愣的望着康熙,只见康熙也正浅笑着凝睇着她,笑容暖和,通俗的凤眸再不见一丝锋利与摸索,唯余浓浓的顾恤与宠溺。
既不哀告、也不辩白,既无气愤、也无眼泪,只是将心中的委曲谨慎的埋没在风雅得体的浅笑背后,徒留一丝无法与落寞。
公然应了那句诗,“嫡亲至疏伉俪”。更何况,本身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他浩繁妾室中的一名,倘若不是有着宿世那些惨痛的经历,本身或许也会被康熙赐与的和顺宠嬖所利诱,乃至放纵本身的心逐步沉迷,乃至于深深堕入爱情的泥沼,没法脱身、难以自拔。
小顺子满脸笑容的跪在李德全脚边,力度适中的为李德全揉捏着双腿,“李公公所言极是,主子受教了!主子今后必然事事都服从李公公的提点安排,经心极力的奉养皇上,不让李公公多操一点儿心!”
李德全站起家子走到窗边,悄悄推开窗户,一阵冷风顿时劈面而来,矫捷的窜进室内。
小顺子此言尚未出口,便被李德全一把捂住了嘴巴。“你不要脑袋了?竟敢在此胡言乱语!你这小子品德心性都很不错,就是这口无遮拦的弊端必然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