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兮兰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洁白苗条的手指悄悄描画着康熙脸上的表面,心中的痛倒是更加激烈,绵绵密密、无休无止。年兮兰微微勾起唇角,溢出一抹满含苦涩的含笑,对于心中缠绵不休的痛苦倒是非常对劲。
康熙含笑着直起家子,伸手捏了捏年兮兰粉嫩的脸颊,半真半假的说道:“小丫头,胆量不小,竟敢经验起朕来了!也罢,朕先替你记取这笔账,等今晚再好好向你讨返来!到时候,你可不准狡赖……”
年兮兰俏脸一红,娇嗔道:“皇上……”声音委宛动听、娇媚入骨。
年兮兰顿时一缩脖子,很识时务的谢恩道:“皇上的恩恤与谅解,妾身必铭记于心。”
年兮兰愣愣的望着正欲上前为本身换衣的芳婉,不安的看了看康熙,“皇上,还是让妾身回偏殿围房换衣吧。妾身昨日过夜乾清宫,已经逾矩了。”
“记在内心就好!”康熙和顺一笑,含混的捏了捏年兮兰细致的小手,随后又亲手接过芳婉手中的衣衫,亲身为年兮兰换衣。
年兮兰心中一愣,面上却用心游移的问道:“皇上是想将这件寝衣赐给妾身吗?但是皇上的身材高大,这件寝衣妾身穿戴并不称身……”
康熙细心核阅了年兮兰一番,见年兮兰打扮结束,浅粉色的旗装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才令李德全进殿为本身换衣盥洗。
绿竹不舍的看着那副画,点头叹道:“娘娘画很多好啊,何必为了熙朱紫而烦心呢,倒是毁了一幅好画,真是可惜了!”
与康熙一同用过早膳,年兮兰正要辞职之时,却见康熙命李德全将那件天青色寝衣交给芳婉。芳婉心领神会,赶快欣喜的接了过来。
这对年兮兰而言,倒是一个极好的动静。年兮兰深知一小我的演技再好,也不成能一向天衣无缝的扮演另一小我。有些存在于骨子里的特质,迟早会冲破层层假装,乃至极有能够会使她堕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当年兮兰幽幽转醒之时,已是次日凌晨了。
年兮兰不安的推拒着康熙,喃喃道:“皇上不要,现在已过寅时,天已经亮了……”
毕竟,遵循康熙的脾气,他能够容忍嫔妃身上无伤风雅的缺点,但却不能容忍她们的欺瞒与操纵。是以,年兮兰才会用心将本身脾气中很难肃除的一些特质在恰当的机会展现在康熙面前。
康熙心中一动,本来已经停歇的*竟然只被年兮兰这一声轻柔的呼喊而再次扑灭。康熙毫不客气的翻身将年兮兰压在身下,热烈却不失缠绵的吻上了年兮兰因为惊奇而微微开启的嘴唇。
康熙本来也并未筹算在早朝前与年兮兰缠绵,只不过筹算浅尝辄止的吻一吻年兮兰,但是度量着年兮兰柔嫩香馥的娇躯,心中对她的巴望竟然更加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