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亲王嫡福晋乌拉那拉氏一向觉得固然本身不是胤禛最为宠嬖的一名女子,但是毕竟与胤禛是结发伉俪,两人自从在阿哥所大婚今后,多年来一向相敬如宾,联袂走过很多风风雨雨。乌拉那拉氏自以为对于胤禛的脾气本性、脾气爱好还算体味。但是比来一个月以来,乌拉那拉氏却俄然发明本身竟有些看不透胤禛的心机了。
乌拉那拉氏心中固然有些不舒畅,但是却也晓得本身身为嫡福晋,便更没有资格与后院女子争风妒忌,她必须宽和漂亮,不然便会被人扣上善妒失德的罪名,不但捞不到半点好处,更会惹来胤禛的讨厌。
年兮兰一边说,一边轻柔的将胤禧放到小床上,随后莲步轻移,走到康熙身边,伸手为康熙解下紫貂披风,交由芳婉安排于一旁。随后,年兮兰又非常天然的挽着康熙的手臂,将康熙带到桌旁看她本日上午临的字帖。
胤禛晓得本身必须尽快斩断心中对于年兮兰的情思,也曾经试过用各种体例来压抑心中对于年兮兰的巴望,但是他越是尽力想要健忘年兮兰,年兮兰便越是如同一条魅惑民气、诱人沉湎的毒蛇普通往贰心中越钻越深。
胤禧与悦宁固然为一母同胞的龙凤胎,但是脾气本性却相距甚远。悦宁活泼敬爱,格外爱笑,除了睡觉以外,底子没有一刻闲着的时候,胖乎乎、粉嫩嫩的小手与小脚不断的挥动踢动着,小嘴咿咿呀呀的仿佛在与人说话。或许是因为悦宁耗损精力过量之故,是以每当困乏之时便格外好哄,只要抱起她悄悄闲逛几动手臂,悦宁便合下水润清澈的大眼睛迷含混糊的睡去。
年兮兰并未与康熙多礼,秀美妍丽的芙蓉面上显出一抹欣喜之色,柔声唤道:“皇上,您来了!妾身方才将悦宁与胤禧哄睡,如果皇上想要与悦宁玩耍,只怕要等上一个时候了。”
但是,不管挑选哪条路,对于胤禛而言都万分艰巨,求而不得、弃之不舍。胤禛微微眯起双眼,凝睇着窗外傲雪盛开的朵朵红梅,通俗的凤眸中掀起惊涛骇浪,很久以后,统统风波俱都安静下来,凝集成一片阴暗通俗的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