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怀恩点头道：“没别的事情了，你归去吧，记着我的话，就算颠覆全部神机营，也必然要助王爷打赢这场仗！”

茶水自密布于盏壁的细纹处渗了出来，濡湿了怀恩的手，他对此并不在乎，还是渐渐饮着，阿二也不催促，温馨等在一旁，该他晓得的，尊者必然会说；反之，就是他现在还没资格晓得。

“是。”阿二既是问出了口，就不会再否定。

“恰是这个事理，以是先帝几经思虑，还是将帝位传给了太子。”怀恩一向在承帝身边服侍，最清楚当年产生的事情。

阿二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是啊，非论逃去哪个国度，都会引来无穷无尽的追杀，神机营……护得了一时，却护不了一世。

“卑职就不信倾全部神机营之力，还护不住王爷。”阿二话里透着一股傲气与自大。

“当年如是，现在亦如是；杀一个东方洄，底子解不了王爷的危局，占有在我们大周的卫氏一族……才是当中关头。”若非如此，他就算拼着一死，也会杀了东方洄。

“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是影子更贴切一些，无形无迹，却无处不在；究竟上，在这昭明宫里，除了我以外，恐怕再无人晓得他们的存在。他们时候跟在陛下身边，即便是陛下临幸嫔妃之时，也不例外。”

“卑职已经安排人将他们连家人一道送出金陵城，不会有人找到他们，至于化神丹的解药，每年这个时候，卑职都会派人送去。”

“卑职明白，卑职归去后立即安排。”怀恩的深谋远虑令阿二佩服不已，难怪他能够在东方洄身边暗藏多年而从未被思疑。

“兵权与军功，是王爷最好的护身符，只要兵权在手，就算陛下晓得神机营在王爷手里，也不敢轻举妄动；以是这一仗，非论支出如何的代价，都必然要赢！”怀恩不知在心中衡量了多少遍当中利弊，方才做出这个决定。

他与阿三阿四几个都是一等一的顶尖妙手，就算那两个“影子”武功再高，身法再诡异，也可抵挡一阵。

阿二被他说得一怔，“尊者为何这么说？”

怀恩在第二次去见那两名禁军保卫时，逼迫他们服下化神丹，化神丹之意，就是指即便神仙服下，毒发之时也会化成一滩血水，可见其毒性之烈。并且化神丹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解药，一旦中毒，只能靠每年一粒的解毒丸压抑毒性，迟上一天，就会立即毒发，无药可救。

阿二喉咙一阵枯燥，人非鬼，有实体存在，要以影子的体例存在……实在难以设想，在捧起怀恩给他倒的那杯茶一口饮尽后，方才感受好一些，“可要卑职等人入宫助尊者袭杀？”

在阿二点头后，怀恩想起一事，道：“那两名禁军如何样了？”

“可如许一来，很轻易透暴露我们的身份。”阿二眉头紧拧，神机营战役力自是无庸置疑，当年先帝在位时，神机营曾以百人之数，毁灭岷王七千精兵；独一的题目就是，一旦大范围脱手，神机营归属睿王的奥妙就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