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谱完，由柳如烟操琴，上官婉琴演唱，婉琴不但琴艺非常，歌喉也是一等一的棒，完整唱出了这首歌的味道。喔！只听得孙赫连李善两人如痴如醉。上官婉琴恭敬的呈上乐谱道：“不知此曲如何定名，还请公子见教。”李善不假思考就答道：“就叫水调歌头吧。”

两人来到二楼，就见这柳如烟和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正在内间对坐操琴，隔着一层帘子，看不逼真。李善两人就悄悄坐在一旁赏识。看着孙赫连一副痴痴的神采，李善真是思疑他是真的赏识琴曲，还是在乎淫柳如烟。两人一曲终，方才起家出来。

李善倒是来气了，心中的设法也是不吐不快：“韩非曾言：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两人来到乐坊，从左边小门直接进到后院。沿途看着一个个房间里，都有十几个女孩子由乐工带着练习乐器，就像当代的音乐学习班一样。柳如烟地点的处所天然与她们分歧，后院也是分开开来，又进了一个院门方才见到一栋新奇的小楼，模糊有琴声从内里传来，这便是柳如烟练琴之处了。

婉琴道：“岂敢，还望公子不吝见教。”李善也俄然想到一节，此歌曲如果用到酒楼里扫兴，想必又是一大助力，便也不推让了。清了清嗓子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彼苍……”固然唱工普通，但是在这几人听来却与之前的唱曲截然分歧，曲调委宛萦回，非常好听。李善唱完，又是孙赫连击节喝采道：“哎呀哎呀，李兄的才学真是，真是，真是羡煞孙某了。”柳如烟也道：“此曲如烟闻所未闻，想是公子亲作，真是让如烟敬佩不已。婉琴姐姐，我技艺不佳，你来把乐谱出来吧，我要带一份归去。”

柳如烟听了李善的设法，凝神看了李善半晌方道：“李公子，如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李善不知她要说甚么道：“柳女人但说无妨。”“如烟觉得，公子才学赅博。精通诗赋，辞吐不凡，他日进京科举必能高中。行商之事，毕竟并非正道，公子还是用心练习道儒两家典范，也好金榜落款入朝为官造福百姓百姓。公子何必自降身份。如果公子临时囊中羞怯，我与孙公子定会竭尽尽力帮忙公子，助公子早日成绩功名。”柳如烟言辞诚心，所说也恰是当下人们所觉得的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