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倒是来气了，心中的设法也是不吐不快：“韩非曾言：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李善这一席话可谓是极重，柳如烟也算是涵养极好，竟没有发怒，而是再次温言相劝道：“公子何出此言，科举招考考儒道典范、诗词歌赋是当明天子钦定的国策。纵观前朝，出将入相之人，莫不是精通各家文籍的大文豪。如果不学书知理，那岂不与北方蛮夷同类。公子既有才学，万不成误入歧途，叹之晚矣。”

本日柳如烟一身白衣，打扮的非常素雅，只是那一对勾人的桃花眼，还是不由让人浮想连翩。带着面纱的女子想必就是婉琴女人了，也和柳如烟一同出来了，只见她的脸上虽是下半边蒙了面纱，却也有丝丝红痕暴露，想必是天生的脸上有胎记，故而常带着面纱吧。

忙完这事儿，李善方才想起明天来是有闲事儿的，又对柳如烟把开酒楼的事儿说了一遍。本来是不想让上官婉琴晓得的。不过现在李善需求上官婉琴的帮手，以是也没再避讳，何况上官婉琴与柳如烟订交甚好。

婉琴道：“岂敢，还望公子不吝见教。”李善也俄然想到一节，此歌曲如果用到酒楼里扫兴，想必又是一大助力，便也不推让了。清了清嗓子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彼苍……”固然唱工普通，但是在这几人听来却与之前的唱曲截然分歧，曲调委宛萦回，非常好听。李善唱完，又是孙赫连击节喝采道：“哎呀哎呀，李兄的才学真是，真是，真是羡煞孙某了。”柳如烟也道：“此曲如烟闻所未闻，想是公子亲作，真是让如烟敬佩不已。婉琴姐姐，我技艺不佳，你来把乐谱出来吧，我要带一份归去。”

上官婉琴也是沉浸其间，听了柳如烟的话方才惊醒：“嗯，对。妾身顿时谱曲，请公子稍待。昭儿，快取笔墨来。”上官婉琴不愧是乐府乐工，才听了一边就将乐谱记了下来，弹奏了一遍让李善斧正。李善指出几处弊端来，让婉琴一一改正，实在倒不是婉琴谱错了曲子，只是李善唱工不好，有几处发音不准，故而婉琴也跟着谱错了。

可恰好李善作为一个穿越者，对这类观点最是不屑，又想到二三十年后唐朝由盛转衰，这些文人骚人又能做得了甚么，不由有些烦恼道：“柳女人此言差矣。鄙人觉得，这些所谓的文人骚人，不过是社会的蛀虫，对国度的进献少之又少。现在是开元乱世，百姓安居乐业，人们爱好诗词歌赋天然没错。但是试想如果国度遭内奸入侵，儒道典范能让劲敌退兵吗？诗词歌赋能让百姓免受战乱之苦吗？你不要看不起贩子，他们都是靠着本身的勤奋聪明赢利。不但如此，还要上交税负扶养这些尸位素餐的政客，供他们舞文弄墨。我从不以为本身高人一等，在我看来乐坊的歌姬可好，街上叫卖的贩夫走狗也罢，他们的品德职位与你们是一样的。你没有来由瞧不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