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州歌_二十 玉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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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点头应下,看他取出火折子,同他一起走下阴暗无光的隧道。

她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绿衣先点头:“没有。”又蹙眉,“无非常之处才大为非常,别且不谈,来人掀了棺,却一物未取,尸身无缺如此,还不敷令人生疑吗?”

她见他将玉璜拿近嗅过便用布包好收了起来,有些惊奇:“你不是不惯配这些金啊玉的,怎俄然有了兴趣?这玉上该不会也沾了甚么希世奇药吧?”

令人不测的是,那门竟然一触即开。

二人出来石洞内,沿壁细探一圈,仍然没发明新的前程和人的踪迹,这下,不把目光放到中心的桌子和匣子上都不可了。

明黄的锦缎上,躺着一只雕镂精彩的玉瑝,只是,比起同类祭器图案的故事性,这只玉瑝上的纹章仿佛全无规律,不要说对称,连个似是而非的形状都没有,若不是线条充足流利、剖光充足细致,包装充足豪华,怕要被错看为学徒的练手之作。

辛寒侧首赞美地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语。

她说着,又想起来:“我记得,安王府那舞姬也是蠕蠕来的?这此中别不是又有甚么拖延数十载的奥妙关联吧?”

辛寒一哂:“是不是也与你我无干。”他们恰好到了出去的洞口边,他便看了绿衣一眼,“下去吧。”

门内非常空旷。

辛寒走近匣子,细心察看半晌,用布裹了手,一手将玉璜拾起来,另一手同时将一个重量差未几的玉佩替了上去。

绿衣谨慎探头往棺里看了一眼,发明幸亏辛寒还算体贴,女尸的行动服饰都复了原位,那点害怕顿时消解,转而兴趣勃勃地问:“哦?你如何肯定了她就是那位宠妃?那你又可知她为何没与先帝同葬?如此说来,我在后宫志里确未见她陪葬帝陵或妃陵寝的记录呢。”

绿衣走到他身边:“天底下何来如此多的偶合?那么巧地,异域的红花就到了宠妃的身边,勾动了她避人耳目服下的罕见之药,在这史乘无载的地宫里保持她的闭月羞花貌?所谓无巧不成书,书可都没这么巧。”

这一回,门路绝顶的大门已半开,门前不再是先前正殿前那般的空寂,反倒覆了各处白骨。

辛寒淡道:“或许,出来看了即知。”说罢,抬步进门。

没有棺,没有财宝,也没有其他异物,只要正对着他们的一个密闭的石门。

辛寒同之前一样,带着她谨慎地过了这个转弯,一步踏出,发明这又是一条火把夹映的大道。

绿衣没好气地笑看他明知故问:“不舍得。你舍得?”

绿衣顿时心惊起来,但辛寒发觉此毒且面色无异,想来这毒何如他不得,便也放宽了心,开起打趣来:“我倒不晓得盗墓贼这般美意,还不肯丢弃身中剧毒的火伴尸首?要么,这伙人来头不小,身上有禁止毒物的解药,逃过了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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