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对别院张扬,可也是闹的大家皆知,这会羽士来了,设了祭坛画了符文,将大夫人住的屋子贴的满满的,又听了交代,让人去拿了黑狗血来。
等大师从出了去,青竹这才提及好像女人一事。
主院那边要来训话是该当的,顾安宁也不好顾的太全面,一人作则免了她们半月也算极好。
分发了红包,此事也就揭了畴昔。
院子里,二夫人让妙林挑过来的丫环,顾安宁是一个都没留,也都全数打发了归去。
“只是想到大夫人撞邪一事。”顾安宁撇着眉头,她虽不信任梦,也不信无缘无端呈现的冥币上写的笔迹,却因本身重生返来又不得不信。“好像女人但是写得一手好字?”
青竹点头应是。“传闻,好像女人是大夫人嫁过来时带的小丫头,自幼就在北院长的人,模样也是水灵,后大女人去书院听先生教书,也一同陪读着,日渐久了,也学了写字,比起大女人还用心几分。”
春妈妈刚到舍间过来瞧瞧,见着丫环们个个聚在一块提及此事,从背后一出声,当下就吓的几个丫环惊叫出声。
青竹有些不满青园带酱菜返来,听了这话青园倒是有些委曲,却没能想到这些。
等人走后,青园倒是不怕罚了月例,赶紧去将带返来的承担拿了过来,放在桌上翻开,瞧着顾安宁道。“奴婢起初传闻女人爱吃麦子酱,归去时,娘亲做了些,这就带了过来给女人尝尝,也不知女人喜好不喜好。”
“这个好像,当初是北园主院服侍的一等丫环,前面落入荷花池溺水死了。”青竹要探听的事儿稍一探听便能晓得,当初她是北园的小丫环,现在成了自家女人身边的一等丫环,走出去还得给她几分薄面。
训话也训了,该罚的也得罚了。
北院这边,丫环们进收支出,徐妈妈到大老爷跟前叨教过,得了话便托人从外边请来了可托的羽士。
徐妈妈见她如此,不免开口指责道。“甚么好不了,这羽士可靠的很,做法后就好了,瞧你常日里跑前跑后的得夫人喜好,怎的这会子就憷了?”
说着,顿了顿,青竹撇嘴道。“这都是好些年的事儿了,难不成女人觉着大夫人撞邪这事与好像女人有莫大的干系?”说完,浑身一个激|灵,呸了一嘴。“奴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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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园也是,女人先前在北园过的不好才吃酱菜,现在在南院来了,若还吃这些酱菜,传出去可不是打了夫人的脸?”
顾安宁微微点头,道。“妈妈过来训话,你们几个也都听着,这回的事儿我这做主子的胡涂了,你们也是没人点出一二,既是妈妈要罚了你们,我便也请了罚。”
大年初二,顾安宁院子里被允归去的丫环妈妈都返来了,主院那边的掌事春妈妈过来训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