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话也训了,该罚的也得罚了。
青竹本是不乐意,想女人在床上病着下不了床,大伙都允了归去,虽是女人开的口,却没人有半句留下来的话。
虽没对别院张扬,可也是闹的大家皆知,这会羽士来了,设了祭坛画了符文,将大夫人住的屋子贴的满满的,又听了交代,让人去拿了黑狗血来。
等人走后,青园倒是不怕罚了月例,赶紧去将带返来的承担拿了过来,放在桌上翻开,瞧着顾安宁道。“奴婢起初传闻女人爱吃麦子酱,归去时,娘亲做了些,这就带了过来给女人尝尝,也不知女人喜好不喜好。”
“女人都如许说了,天然是依着女人的话。”
“青园也是,女人先前在北园过的不好才吃酱菜,现在在南院来了,若还吃这些酱菜,传出去可不是打了夫人的脸?”
“这个好像,当初是北园主院服侍的一等丫环,前面落入荷花池溺水死了。”青竹要探听的事儿稍一探听便能晓得,当初她是北园的小丫环,现在成了自家女人身边的一等丫环,走出去还得给她几分薄面。
顾家暗中明里说着大夫人撞邪后脸孔狰狞日日夜夜都有幽灵在她屋子内环抱。
青竹点头应是。“传闻,好像女人是大夫人嫁过来时带的小丫头,自幼就在北院长的人,模样也是水灵,后大女人去书院听先生教书,也一同陪读着,日渐久了,也学了写字,比起大女人还用心几分。”
说罢朝春妈妈道。“转头还得劳烦妈妈归去在夫人跟前说道一声,这各月的月例便不消送来了,这些个丫环们不懂事,也就罚了半月罢。”
大年初二,顾安宁院子里被允归去的丫环妈妈都返来了,主院那边的掌事春妈妈过来训了话。
徐妈妈见她如此,不免开口指责道。“甚么好不了,这羽士可靠的很,做法后就好了,瞧你常日里跑前跑后的得夫人喜好,怎的这会子就憷了?”
大夫人现在躺在床上还是神采镇静,瞪着眼睛怪吓人,红菱身为贴身丫环,将狗血擦身的事儿自就交给了她。
青竹有些不满青园带酱菜返来,听了这话青园倒是有些委曲,却没能想到这些。
“是奴婢胡涂了,女民气善允了大师伙归去,奴婢们想着私苦衷儿都没能顾上女人。”青釉说着看向了春妈妈。“春妈妈,这事儿与女人可没干系,要罚,就罚了我们院子服侍的,今后也不敢有下回了。”
“女人好端端的怎想起要探听这事?”大过年的探听过了的人的事儿未免有些倒霉,青竹瞧着自家女人,见她神采淡然又是微微出了神,看的她内心慎。“女人?”
北院这边,丫环们进收支出,徐妈妈到大老爷跟前叨教过,得了话便托人从外边请来了可托的羽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