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见着她手里的篮子翻开盖布一瞧,物什原封不动的都拿返来了。“甚么三五日不得食,这那里是诵经,清楚就是要饿着女人,即便是受罚去祠堂跪祖宗,不还是有人能送吃食出来,何时来的端方!”
特别是好几月了,上回九女人发了病气,夫人应是去走了一趟,这一趟走的让人担惊受怕。
眼下瞧着守祠堂的令婆子出来还将这门给推起来上锁了,当下便要争抢来钥匙。
待用过早食后,顾安宁这才去了祠堂。
“谁在内里,出去便是。”顾安宁抬步畴昔,眼下祠堂内只掌了走廊上的。另有祠堂内里的,瞧着有些暗淡。这祠堂院子遮了半边。
直到挨着夜幕,才闻声门别传来了拍门声,顾安宁抿了抿嘴,有气有力的过了去,技艺去拉那门闩,倒是拉不动这门,内里又未上闩。
“婆子…”青釉皱着眉头,这门一关。岂不是女人一人在里边了,凡是有个叮咛都听不着,祠堂的大门宽广厚重,隔着门说话还不得是扯着嗓子轰动很多人。
妙林施礼说着,顾安宁小脸皱到了一块,未睡好起家不免有些气在心头,闷闷的应了一声便将人打发了归去。
何来的诵经,只不过是让她打扫全部祠堂罢了,若只是这些她倒并未觉着有何,怪就怪在二夫人的心机。
顾安宁一向忙活到中午,虽是日上中天了,这祠堂内倒有些阴凉。
打扫好那些落尘,已是挨着大下午,肚子传来一阵阵的声响也没见着有人从内里送吃食来。
顾家的列祖列宗可很多,世世代代的王谢望族,先人自是多着,光是香案打眼一瞧就几十个上百个。
玉妈妈听了这话,想了想,笑着道。“丫头,你先别哭了,我这就出来禀报夫人一声。”说罢步子游移了一会,这才紧着出来。
青竹唉了一声也没将人唤住,急的原地一顿脚,没好气道。“你们快别围在这了,该干甚么干甚么去!”
青釉回院子后,院子内的人个个迎了上去。“青釉,吃食…”
“女人…三五日不进食,岂能受得住,奴婢这就去求求夫人。”说罢青釉提着篮子回了去,一整日了,女人都没进食自也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顾安宁挑着柳眉,只见婆子将木桶抹布放在了地上,随即指了指院子内靠院墙的那口井。“如果打水,便从井里打,本日是为列祖列宗洗尘,可草率不得,只得让女人亲力亲为了。”
轻声细语的话。青釉在外边哪能闻声,见没甚的动静。青釉只好先归去了南院。
令婆子说罢便要拜别。却被青釉拦住了来路。“婆子,甚么三五日不得进食,莫不是你将女人关在内里这门都不筹算再开了?”
令婆子将钥匙一手,厉声不悦的道。“你这丫头,怎这般不懂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