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婆子说罢便要拜别。却被青釉拦住了来路。“婆子,甚么三五日不得进食,莫不是你将女人关在内里这门都不筹算再开了?”
妙林施礼说着,顾安宁小脸皱到了一块,未睡好起家不免有些气在心头,闷闷的应了一声便将人打发了归去。
婆子说完,顾安宁只好点头应是,不出一会人便离了去。
“女人?女人,是奴婢,青釉。”青釉手中提着篮子,瞧了周遭一眼硬是半点没瞧着可递吃食出来的处所,不免心急道。“女人,这门让令婆子一早就给上锁了,说是让女人好幸亏祠堂诵经,三五日不得食,奴婢想送吃食出去倒是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青竹这般忿忿不平的模样,青釉本筹算去求求二夫人,可转而一想倒是不能,倒不如去一趟东院找三夫人。
玉妈妈私心让院子内的丫环们没多嘴,这会青釉红着眼眶过来,面带心疼道。“丫头,你这是如何了?”
何来的诵经,只不过是让她打扫全部祠堂罢了,若只是这些她倒并未觉着有何,怪就怪在二夫人的心机。
青竹唉了一声也没将人唤住,急的原地一顿脚,没好气道。“你们快别围在这了,该干甚么干甚么去!”
玉妈妈听了这话,想了想,笑着道。“丫头,你先别哭了,我这就出来禀报夫人一声。”说罢步子游移了一会,这才紧着出来。
打扫好那些落尘,已是挨着大下午,肚子传来一阵阵的声响也没见着有人从内里送吃食来。
顾安宁一向忙活到中午,虽是日上中天了,这祠堂内倒有些阴凉。
令婆子将钥匙一手,厉声不悦的道。“你这丫头,怎这般不懂端方。”
眼下瞧着守祠堂的令婆子出来还将这门给推起来上锁了,当下便要争抢来钥匙。
令婆子冷哼一声,杵着一张老脸道。“这本就是顾家女人该做的,进祠堂诵经打扫也是本分,入内里三至五日不得进食也是端方。岂是你这服侍的人能话诟的。”
青竹见着她手里的篮子翻开盖布一瞧,物什原封不动的都拿返来了。“甚么三五日不得食,这那里是诵经,清楚就是要饿着女人,即便是受罚去祠堂跪祖宗,不还是有人能送吃食出来,何时来的端方!”
顾安宁听着这话,不觉皱了皱眉头,浑身有力的靠在了门后,半响才道。“我晓得了,你且归去罢!”
“女人…三五日不进食,岂能受得住,奴婢这就去求求夫人。”说罢青釉提着篮子回了去,一整日了,女人都没进食自也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老奴哪能早些说道,这九女人去祠堂的事儿但是二夫人交代的,也是昨日老夫人提及祠堂的事儿,二夫人便点了九女人畴昔,眼下谁晓得南院打的甚么算盘,老奴私心不想让夫人插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