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姨娘见好就收,也没有多说。
不过这些,俞姨娘也并没有直接跟庄氏说。让她吃一刻苦头也是好的,吃了苦头她就会返来找本身,当时候她才会晓得本身的首要性。庄氏固然是她的亲儿媳,但婆媳之间,不是东风赛过西风,就是西风赛过东风,而她,则要做阿谁赛过西风的东风。
俞姨娘问她道:“你过门也有一个月了,家中适应得还好吗?”
庄氏最后一点担忧都放下来了,赶紧笑着道:“我在娘家的时候也是学过管家的,偶然候我母亲忙的时候,也让我管一段时候延安侯府的中馈。虽说各府的景象不一样,但万变不离此中,此中管家的事理总不会变。只要姨娘给我机遇,我情愿尝尝管好府里。”
这类环境如何能够适应得好,但就算适应得不好,她也只能说好。庄氏笑了笑,道:“挺好的。”
比及了第二日,等送了永安侯出门以后,俞姨娘将庄氏叫了过来。
永安侯没有说话,但却微微有了震惊。
婆媳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会商了一下如何将中馈从二夫人手里撕下来,然后俞姨娘便让庄氏归去了。
永安侯转过甚来看着俞姨娘,还是有些迷惑。
庄氏一进门赶上冯氏的丧事,夫家的状况她都没有搞清楚,接着便要帮着俞姨娘摒挡冯氏的丧事,忙得晕头转向,短短一个月,身上便瘦了两圈,神采也显得有些惨白。
宋国公府的小少爷满月,恰好赶上生母的丧事不能办宴。但作为娘家人,程家还是要有所表示的。
俞姨娘赶紧道:“看你,我跟你说可不是为了让你替我将账册要返来的。何况二夫人说的对,我一个妾室,确切没有支撑中馈的事理。”说着脸上适时暴露了几分落寞和悲伤之色。
庄氏道了一声是,然后在位置上坐了下来。
她一边服侍永安侯脱着衣服,一边对永安侯道:“只怕还是为了跟宋国公府的婚事呢,程郎别忘了,二夫人生的观萤,比观音还大一岁呢。”
永安侯不满道:“二弟妹也真是的,一返来就胡乱插手。”他对中馈这些东西倒是无所谓的,但是晓得俞姨娘喜好管,便又道:“放心,等明天我就去问二弟妹将账册拿返来,将中馈让你管。说甚么我们这一房才是承爵承嗣的嫡长房,哪有二房东持中馈的事理。”
不过,俞姨娘又重新信心起来,倘若孟绍本身看上了观音,那这统统就甚么都不是事儿。何况,梁氏前走刚走,程举后脚就将洪姨娘和程观苓送了返来,可见程举和梁氏对谁该嫁入宋国公府也是定见不同一的,这中间也不是不成以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