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姨娘看永安侯的神采就晓得他是如何想的,也晓得她没将二房的威胁放在心上,成心提示一下他,便道:“都督佥事是正四品的实职,二老爷今后,只怕要水涨船高了。”说着打趣普通的道:“今厥后拜访二老爷的人,也不晓得会不会将永安侯府的门槛踩平,让人只知有他这个程二老爷,却不知你永安侯……”
俞姨娘叮咛人备好了去程家用的礼品,接着回身去了观音所居的双藻院。
宋国公府的小少爷满月,恰好赶上生母的丧事不能办宴。但作为娘家人,程家还是要有所表示的。
她出去后,问俞姨娘道:“姨娘,您叫我?”
庄氏最后一点担忧都放下来了,赶紧笑着道:“我在娘家的时候也是学过管家的,偶然候我母亲忙的时候,也让我管一段时候延安侯府的中馈。虽说各府的景象不一样,但万变不离此中,此中管家的事理总不会变。只要姨娘给我机遇,我情愿尝尝管好府里。”
俞姨娘心道,管延安侯府和管永安侯府可不一样,延安侯府是她母亲交给她管的,那上面都是她母亲的人,天然不会难堪她。但永安侯府,管事下人不看着她新媳妇好拿捏,难堪一下她显现本身的本事才怪。
能不能支撑中馈,能显现她在夫家的职位。她既然嫁进了程家,天然对此有本身的设法。她还觉得本身需求几年的时候,等生下儿子渐渐策划的,没想到现在就有了机遇。现在看来,她还要多谢二夫人,若不然,俞姨娘如何会想到操纵她来争中馈之权。她有信心,必然能管好侯府。
永安侯转过甚来看着俞姨娘,还是有些迷惑。
永安侯没有说话,但却微微有了震惊。
婆媳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会商了一下如何将中馈从二夫人手里撕下来,然后俞姨娘便让庄氏归去了。
比及了第二日,等送了永安侯出门以后,俞姨娘将庄氏叫了过来。
不过这些,俞姨娘也并没有直接跟庄氏说。让她吃一刻苦头也是好的,吃了苦头她就会返来找本身,当时候她才会晓得本身的首要性。庄氏固然是她的亲儿媳,但婆媳之间,不是东风赛过西风,就是西风赛过东风,而她,则要做阿谁赛过西风的东风。
永安侯对梁氏无感,只是有些猎奇她会在这个时候返来,问俞姨娘道:“梁氏如何会返来?”
在元岚院里,永安侯和俞姨娘一样也在议论着梁氏返来之事。
庄氏道了一声是,然后在位置上坐了下来。
俞姨娘正在剥一个橘子,闻言指了指本身中间的位置,对她道:“坐。”
俞姨娘赶紧道:“看你,我跟你说可不是为了让你替我将账册要返来的。何况二夫人说的对,我一个妾室,确切没有支撑中馈的事理。”说着脸上适时暴露了几分落寞和悲伤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