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颜玑端起石桌上早已经凉了的茶喝了一口,随后对许从之说道:“这一起你也辛苦了,归去歇息吧。”
许从之几不成见的摇点头,直截了当的开口道:“您叮咛的事情已经完成了,红凤在晏城待命。”
落款是颜玑。
看到此条请等一会儿革新~么么哒 凉州峄山, 东风过, 风暖花满, 半山腰的碎石密林中, 模糊能看到在花枝绿叶下的屋檐楼阁。
许从之轻飘飘的落到颜玑面前,单膝跪地一手搭膝一手拿剑撑在地上,神采恭敬的开口:“见过公子。”
秦湘获得答复以后没有急着分开,颜玑保持本来的姿式,问道:“另有事?”
秦湘叹口气,上前几步抬手帮他摘掉头发上的花瓣,随后劝道:“公子今后莫要再树上睡着了,着凉了如何办?”
许从之听后利落起家,低眼站在颜玑右部下方。
许从之刚练完剑正擦汗,就见诗雅和诗致吃紧忙忙的跑过来,手中还拿着一张纸。
秦湘也只反复之前说过好多遍的话:“乳母也是为公子好。”
半响后,颜玑对他挥了挥手,声音已经听不出任何情感了:“我晓得了,你归去吧。”
花树毕竟不是密不通风的樊篱,如果眼力好,找对了角度,还是能看到离地两丈之余处的树干上半躺着一个男人,衣摆垂下,刚好搭鄙人方主树干伸出的分枝上。
但是许从之也没有立马分开,神采有些游移。
五年前季言明显说的不是这些话,但是这些话却像是梦魇普通折磨了他五年了。
看着秦湘皱起的眉,颜玑心下无法,半开打趣半当真的对她说道:“看来今后要让你少和宁姨待一块儿了,小小年纪如何跟宁姨一样老成。”
笑吟吟的人不竭说着伤人的话,云淡风轻却字字诛心,让颜玑心烦意乱,一颗心却越跳越快。
顺着面前掉落的花瓣秦湘昂首向树上看去, 入目皆一片白,层层叠叠,几近看不见树干。
许从之点点头:“是的。”
看着许从之的模样,颜玑感喟:“都说了,你不必做到如此境地。”每次见面都单膝下跪像个尽责的部属,他受之有愧。
等许从之分开以后,颜玑在石凳上坐下,看着桌上已经裂了的茶杯入迷。
许从之对着颜玑一抱拳:“是!”
颜玑有些无法,跟秦湘开打趣:“好吧,归正家里上高低下都只听宁姨的话,不把我这个公子当回事就是了。”
许从之听后这才一拱手转成分开。
对上颜玑的目光,许从之略一踌躇,还是开口回道:“我和红凤在晏城遇见了季少侠。”
说话间本来稳稳妥半躺在树枝上的颜玑像是俄然落空均衡般朝右边倒去,就如许直直的掉下了树。
秦湘话掉队直身, 这时一阵轻风过,带起她轻纱似的裙摆飘荡,也勾得石树上开得喜人红色小花摇摇摆晃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