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王伦见武松现在甚是有些烦闷,脾气也大不如与之初见之时的那般开畅豪放,想来此事定是已经成为武松心中的一劫,此时人多口杂,没法详谈,只能等候将来有机遇再设法为武松解开这个心结。
但小弟还未断念,依小弟看,那北边的大金国只怕迟早会南下牧马,到当时战事一开,朝廷必会用人,或许小弟也就有了用武之地,至于此去到底是福是祸,只要到了才气晓得,小弟我情意已决,几位哥哥也不必再劝了。”
初时我们还不敢信赖传闻中的王伦便是大哥你,只以为不过是同名同姓罢了,直到本日方知那位名满天下的白衣秀士就是大哥本人。”
现在你我兄弟固然在朝在野,身份分歧,但为兄时候服膺咱王家前辈教诲,为国为民之心毫不会变。
过来听故事的那对兄妹当中的哥哥却忽地起家,向着王伦等人抱拳行了个礼,说道:“众位兄长请了,前两日在晋阳城外与几位有些曲解,请恕小弟眼拙得很,当时竟然不知几位兄长满是江湖武林中成名的豪杰,小弟这厢有礼了,还请几位兄长恕罪。”
小虎与王源在晋阳城外还曾有过一场大战,此时说来倒真的成了不打不了解了。
世人都一一引见结束,再次重新落座,王伦本日又得亲人相聚,心中欢畅,怎能不庆贺一番,便又让孙小静重新安插了酒菜。
但也因二叔身在军中,路程不定,我们也都没能参加相贺,厥后大王庄遭难,更是失了联络,这些年二叔和你们都在那边?”
王渊道:“恰是。”
林冲有着与武松一样被刺面发配的经历,更是深知就以现在大宋朝廷吏治之败北,武松的设法实与做梦无异,此一去定然不会有甚么好成果。
见武松还想着到边关上凭着一刀一枪再拼个出身,林冲便劝道:“兄弟,听哥哥一句话,我也曾被刺配到过沧州,当时也想着仰仗一身本领,在边庭上真刀真枪地拼个功名,也算对得起祖上家门。
厥后父亲随军四周交战,居无定所,直到客岁,父亲积累军功,升到了总兵之职,被派到山西节度使姚古麾下,任职晋阳府总兵官,我和源妹便也随父亲来了山西。”
王伦见柴进还要再劝,便起家说道:“既然贤弟去意已决,我等也就不再劝了,只但愿贤弟此去能见机行事,切不成逞一时义气,冒然替人出头,保得本身身家性命才是至要之事,来日我们兄弟自有相见之时。”
不过王伦也能了解,既然武松不肯细说,想来必然是有很多难言之隐,没法对旁人报告,以是王伦也就不再细问。
王伦却点头道:“我当初占有梁山也不过是机遇偶合,厥后入了绿林更是顺势而为,现在虽是小有成绩,但也不敢稍忘王家祖训,从未敢做过任何伤天害理,坑坏百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