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她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迷惑的道。
她怔住了。莫非他也曾为别的女子做过如许的事……不然他一个男人如何会那么清楚?思及至此,她内心划过一丝非常,不知为何感受胸腔里有些闷闷的,顿时就意兴阑珊了。
她正想得出神,却不想俄然来了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在摊子前打转。她愣了愣,随即皱起眉头,当即便晓得这些就是之前小贩们说的收庇护费的了。用当代的话来讲,就是一帮无所事事的小地痞。
二人笑闹着把做好的糕点拿到摊子上。谁知才摆了一会,俄然有个大婶急仓促的走了过来,一瞥见翠竹便攥住她的衣袖,焦急的道:“翠竹,你如何还在这里!你爹在山上摔断腿了,正唤人抬了返来,你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还不从速归去看看?”
她盯着头上的横梁发楞,有些不知所措。诚恳说她也不晓得事情如何就生长成如许了。
但是这么一来她又欠了他一小我情,她无法的想。她一贯不喜好欠别人情面,但是仿佛自她来到这里后,就一向在欠他的情面,并且她仿佛还……还不了。
想到这,她的内心就像是安静的湖中投入一颗石子般,出现微微的波纹。心头顿时涌上一股潮涌,对他的感激更是难以言喻。翠竹之前还跟她说过符大人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她本日是切身贯穿到了。
“甚么?”翠竹大惊,急道:“舒大婶,那我爹现在如何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