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桐捂着铜钱大的疤痢,一脸苦相地看着福妈说道。
“咚咚”二福姐将篦子在中间的小方凳上磕了磕,被篦下来的虱子,就滚了下来,然后,又用手指甲盖从篦齿的这一端划到另一端,“吡――!”得一长声,那些被夹在齿缝里的虱子、虮子就落了下来。
“嗖!”张子桐一手捂前,一手捂后,敏捷来到福妈面前,
“家里出甚么事了?”福爹见福妈神采不畅,便体贴肠问道。
“爹,喝碗水吧!”二福姐端来早就凉好的温水,给福爹和大福哥一人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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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福姐目光扫视了一遍,见小方凳上已经尸横遍野,没有可供她践踏的工具了,因而不满足地撇撇嘴,又拿起了篦子,双眼发亮地看向张子桐。
“你姐没骗你,疼是疼了点,多篦几次就不会那么痒了,常日里多洗头,你如果不喜好茶树叶的味道,我再问问别人看有没有别的体例,过一段时候渐渐的就会洁净了……”福妈疼惜地摸着张子桐皱巴巴的小脸。
…………………………
篦子再临头顶,张子桐立即捂着头,扭身问道,
“唉,也没甚么……”
“你们这是在家里干啥了?如何把被单、被面都洗了,你身子不便,就算要洗,也该留着让我来洗啊!”
福爹和大福哥同时喷了,两双一样的浓眉大眼,看着奔过来的张子桐,目光集合在那颗锃亮的脑袋上……
扭过脸趁机给张子桐使了个眼色,张子桐得机,尽力的拼着萝莉包子脸装不幸,博怜悯,最后终究将福妈这块高地攻陷。
福爹和大福哥干了一天的活,虽说有带水,但是凉水哪有温水好,端起碗来昂头就喝。
“伤口疼,干吗不早说……那咱就不篦头,让你二姐一个一个的逮……“
“娘,姐,你们别急,听我说啊!”张子桐背抵着墙,不让后背露人。
“咚!”二姐手里的篦子一下掉到了小方凳上,大眼儿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子桐,
“你剪了头发,想干甚么,做和尚去吗?”
见福妈和二福姐,张口要劝,张子桐就立马说道,
“你看,我怕疼,头发不好,一篦就成把成把的掉,我估计等我篦完了头,虱子是没了,我这头发也保不住几根了,还不如干脆剪了洁净,还免受那份罪……“
“你,你,你发啥痪疯啊你,嫌疼,我大不了轻一点,干脆一点,我就一个一个给你逮,你也犯不着剪头发啊!”二福姐吃紧的奔过来,要夺张子桐手里的剪子,
“姐,你是因为刚才的事,用心恐吓我的,对吧……”
“噗!”“噗!”
“唉,回屋渐渐说吧!”福妈叹了口气说道。
“嘶……,姐,你轻点!”张子桐顾前顾不了后,不辛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