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不病娇呢[快穿]_Chapter 1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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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想到了事情灰尘落定后的回报,靳言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当下天子昏庸无道,耳根子最软,政权被以丞相傅子期为首的政党独揽十余年,虽不能说是民不聊生,但在变着法地搜刮民脂民膏下,也绝对算不上承平乱世。直到白曜辰成年后开端插手干与政务,又以不成思议地速率集结了本身的权势,两边好处抵触、看法相左,但谁也没体例胜利撤除对方,因此二人均各退一步,将局面保持在一个奥妙而伤害的均衡点上。

相对于靳言溢于言表的东风对劲马蹄疾,东宫这边的表情就不那么美好了,乃至,是阴霾压顶的。百名禁军包抄在东宫四周,除了送膳、浣衣的宫女寺人能够在周到监控掉队出以外,其别人均制止通行。常日人头攒动地东宫,突然变得冷僻了下来。侍从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心头惴惴难安。

“对不起,净逼着你做愿意之事。这些年辛苦你了,送信我会派旁人去的。”白曜辰说话的时候,闭上了眼睛,不忍去看廉安绝望的神采。但他并不挣扎,廉安的话叫贰心胸惭愧,却涓滴没有摆荡他的决计。白曜辰回身迈开几步,直到与廉安构成相背以后,紧了紧手,他又悄悄丢下一句话。而后,再无停顿,一往无前。

“……廉安,”公然,白曜辰在半晌后开了口。他还是同平常普通的暖和,“可否替我送一封手札到傅公府上?”

白曜辰的法度终还是为廉安停下了。他这一次还是没有回身,“我也不懂啊,廉安。”他像是梦语似的低语呢喃道,悄悄地、轻柔地,仿佛怕惊扰了甚么,“但是,我又有甚么体例呢?廉安,你能奉告我,‘心之所向’同‘大义当前’,该如何决定吗?”但并没有给廉安答复的机遇,白曜辰微微地笑了,缓缓却不留一丝回旋地自答道,“我挑选前者。以是廉安,你自在了。”

而太子受罚卸权,则是这个均衡收回裂纹的信号。

没有借指责身边人的谨慎翼翼而出气,也没有表示出甚么悔怨担忧的情感,明显处于各种意义上的糟糕处境的白曜辰袖手站在窗前,了望着远方。廉安站在他身后,仓促一眼便辨出那是神殿的方向。太子不会放弃的。廉安如许想。他回想起白曜辰被训出天子宫殿时的眼神,那是不罢休的果断。

……以是,他才会早早地就果断站在了傅子期这一边,哪怕此人出了名的难察喜怒、深不成测。靳言拿动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眯着眼睛扯起了一抹笑,很有些得意。至于白曜辰,不过是个有些小聪明的毛头小子罢了,和傅子期争权,他还差得远。

廉安的话让白曜辰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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