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本日起,……廉安,你自在了。”
靳言闻言身子一僵,赶紧点头称是,见傅子期略一点头以后,又从速挖空心机换了个话题。分开丞相府的时候,他坐在轿内、放下布幕,这才恍然惊觉背上微凉,已是沁了一身盗汗。
……以是,他才会早早地就果断站在了傅子期这一边,哪怕此人出了名的难察喜怒、深不成测。靳言拿动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眯着眼睛扯起了一抹笑,很有些得意。至于白曜辰,不过是个有些小聪明的毛头小子罢了,和傅子期争权,他还差得远。
“殿下――殿下――!”廉安第一次晓得总被别人笑称“木头”的本身的声音,也能够这般凄厉,仿若杜鹃啼血,“廉安不懂!廉安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