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一定。”纪老爷开口说道,“军队里的创伤膏或许更管用。明天常羡要过来,我问问他有没有现成的药。”
“还能上那里找?这已经是郾城最好的大夫了。大姐,我不想活了!这幅模样如何活啊!”
虽说是庶出孙女向来也不待见,但是这般惨究竟在让人怜悯。
这是要官官勾搭的节拍啊!这类戏码宋春娘谈买卖的时候见多了,出尔反尔,仗势欺人!
宋夏娘哀嚎的时候牵动了伤口,血渗了出来,把白布都染红了。
宋春娘看着本来花儿一样娇美的mm变得脸孔狰狞,内心哀思不已,强忍着伤悲劝说:“二mm。你别冲动,这里的大夫治不好,我们去找别的,不过是外伤,还能治不好了?”
第二日,邓老夫人登门了,带着邓岸迁,邓芬宁不见踪迹。
宋春娘峻厉的诘责让邓岸迁惭愧难当,“这,宋大蜜斯所言极是,祖母,确切是芬宁错了,她用心伤了宋二蜜斯,之前还辟谣粉碎宋三蜜斯的名誉,应当要为本身的行动承担任务。”
“负任务?那也得看你们负不负得起!昨儿大夫来看了,二mm脸上伤口极深,今后能不能愈合很难说!她一个女人家,还未议亲,你说她今后可如何办?!莫非你来卖力她的后半生?!”
“这已经是郾城最好的大夫了,他都没辙,只怕难了吧。”纪夫人说完又叹了口气。
“不准胡说!”宋春娘忍不住呵叱,“不过就是脸上多个伤疤,又不是缺胳膊少腿,如何就不能活了?”
“但是我都毁容了,今后谁还会娶我?下半辈子我该靠谁去?”宋夏娘还是止不住的抽泣。
邓老夫人恶狠狠扫了她一眼,“是宋夏娘言语刺激芬宁在先,才会导致她情感冲动失手误伤宋夏娘。莫非一时的错误也要她下监狱么?我们大宋哪条法规有这规定了?”
“真的么?”宋夏娘不幸兮兮看着她。
邓岸迁面皮子薄,被宋春娘如此逼问,就更惭愧了,低了头认错:“对不起,宋大蜜斯,是我们家芬宁错了。我祖母还不体味环境,才起了曲解。该是我们家负的任务,我们邓家绝对不会推委的。”
邓老夫人虽是说着报歉的话,可眼中却没有半点歉意。统统都像是情势罢了。
“我家里还多着呢。这也是我们一番情意,也是我家芬宁的歉意。”邓老夫人意味性的劝说。
“我倒是感觉这事可行!”一阵宏亮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世人扭头一看,竟是常羡。
纪老爷也说道:“那多久之前的口头之约,我老头子都没放心上,没想到你却放心上了。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那我就替二mm多谢外祖父外祖母了。”
宋夏娘本来就流血过量而惊骇,听到这话就忍不住哭了起来:“那我是不是毁容了啊?大姐!我是不是毁容了啊?今后我该如何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