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常羡摆了摆手,“我可承不起这份美意。我说邓老夫人啊,你家与纪家的口头婚约但是在圣上那边备结案的,御巡使盯着呢,你还不趁着此次,把婚事定了,既能在圣上那边把事情结束了,又能处理了小女人的后半生题目,多好,一举多得,还能博个善名,你们家不就在乎名声么?多合适。”
宋春娘看着本来花儿一样娇美的mm变得脸孔狰狞,内心哀思不已,强忍着伤悲劝说:“二mm。你别冲动,这里的大夫治不好,我们去找别的,不过是外伤,还能治不好了?”
“当然是真的。你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养伤才是端庄。”宋春娘又安抚了好一会,才总算是把她哄睡了。
“嫁不出去就留在家里,家里还不差你这口饭。再不济,我养着你!”宋春娘承诺掷地有声。
虽说是庶出孙女向来也不待见,但是这般惨究竟在让人怜悯。
大夫已经请来了,看过伤口,做了简朴的措置,但是明白说了,伤口有点深,恐怕今后会留疤。
“你要拿法规说事是不是?好!我们就好好查查!外祖父,我记得书院藏书楼里有开朝至今公布的统统历法,能费事您找几个门生搬过来么?我们就一本本翻,看看是不是有法规规定了伤人辟谣不消负刑责的!”
“邓老夫人这是何意?就因为邓芬宁是将军府的蜜斯便能够免于科罚?天子犯法还与百姓同罪呢!何况戋戋一个蜜斯罢了!老夫人这么说,莫非不怕传了出去有损将军府的名誉?”宋春娘振振有词诘责邓老夫人,涓滴不惊骇她的身份。
邓老夫人虽是说着报歉的话,可眼中却没有半点歉意。统统都像是情势罢了。
“负任务?如何负?让一个堂堂崇贤将军府的大蜜斯去下狱?你不是一贯最为心疼芬宁吗?你忍心?”邓老夫人冷脸收回连续串逼问,邓岸迁顿时语咽,要他说出让邓芬宁下狱,他确切也做不到。
“真的么?”宋夏娘不幸兮兮看着她。
“这已经是郾城最好的大夫了,他都没辙,只怕难了吧。”纪夫人说完又叹了口气。
入夜,宋夏娘老是时不时醒来,每次醒来都痛得冒盗汗,却又没法减缓,宋春娘看得非常心疼,可又爱莫能助,对邓家的悔恨更深了几分。
“娃娃亲?祖母,你是说我么?我如何不晓得?”邓岸迁迷惑得不可。
“那我就替二mm多谢外祖父外祖母了。”
出了门,纪老爷和纪夫人都守在门外。方才屋里的动静全都听在耳朵里。
“你如何来了?”邓老夫人冷了脸,心中悄悄叫糟糕。这常羡但是出了名的直楞子,性子拧得很,甚么事情都是只看究竟不讲究情面的,为此也不知多少人对他暗恨在心,恰好他跟御巡使干系好得很,一句话极能够就传到圣上耳根子里了。不得不谨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