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凤娘娇笑道:“人多好办事,我们几个寨主也去做个证,说不定李寨主说的话他们会听。”
张三丰把画塞进怀里,叹了口气道:“但是自从十五年前,少林寺一别,就再也没见过她,不知此生是否另有缘再见。”
白玉箫看着他,见他一脸伤感,仿佛在记念着畴昔,不觉心生怜悯。
白玉箫道:“哦,那我倒要听听你说我在担忧甚么?”
李良仁朗声道:“你们寨主正在卧床歇息,他让老夫令你们退下山去歇息几天。青龙寨的弟兄现在退下山去,我将派人奉上好酒好肉,只要各位忍耐几天。”
白玉箫笑道:“如何,在武当山吃过了山花野草,看到酒肉就食不下咽了?”
张三丰道:“你在想如何救孟钰?”
白玉箫此时两手伤得不轻,眼看救孟钰和鸳鸯双侠的事情有望,面前又被青龙寨的人缠上,只好承诺:“留下便留下。”
前脚才走进房门,后脚张三丰便又跟上。
张三丰冷哼一声道:“你甚么眼神,那马兰花也算叫标致。”
世人往城下看去,只见城下密密麻麻站着几千个手持大刀的大汉。
他又对城下几千大汉道:“各位先下山去,我当即派人给各寨兄弟奉上好酒好肉。”但几千人仿佛都没有退去的意义。
世人一惊,青龙寨的人当即吼道:“把他扔下来!”
张三丰道:“现在你这个模样去,也不过是去陪葬罢了,倒不如留下养伤,我早晨便解缆,将孟钰等人救了。”
“甚么叫我想留请,明显是你们赖着不走。”李良仁内心现在只怕已把食大力的祖坟都快骂冒烟了。
李良仁一摆手,朗声道:“青龙寨的弟兄听我,你们的寨主就是被此人打伤。”他手指着白玉箫。
他看画里的女子正入迷,俄然张三丰一把将他手里的画抢了畴昔,张三丰道:“你脑筋里可不准有非份之响。”
李良仁内心暗骂:“一群强盗。”嘴里看着胡凤娘道:“我明天送给各寨的弟兄三天好酒好肉,你莫非还不满足?”
这本在世人料想当中的事,但是现在产生还是感到惊奇。李良仁眉头一皱,叹了口气道:“这都要怪老夫,摆甚么擂?各位在此慢饮,我去劝说他们退去。”
李良仁看向六个寨主,食大力大笑道:“既然李寨主美意留请,野人洞的兄弟便下山去大吃大喝吧。“
张三丰道:“非也,只不过见你脸上如有所思,特地跟来看看你有何疑问杂症未解。”
李良仁看向白玉箫:“小兄弟觉得如何?”
白玉箫脸上阴霾道:“不然你大早晨去还想咋地。”
李良仁又道:“你们寨主便是与他斗武时所伤,但是你们的寨主伤得不重,并且比武前两边都表示存亡有命,以是你们不该该寻滋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