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天然晓得胡凤娘的意义是去撑场面,想七个盗窟站在一条线上,青龙寨的人马再想肇事,也得顾忌三分。
喊声震天,白玉箫不觉心惊。
青龙寨的人喊道:“寨主既然伤得不能见弟兄们,弟兄们只能等他伤好后再说,但打伤寨主的人在寨主没好之前,不准走出卧牛寨。李寨主承诺我们这一要求,我们才下山。”
张三丰难堪笑了笑:“本来是这么回事。”
白玉箫笑道:“如何,在武当山吃过了山花野草,看到酒肉就食不下咽了?”
张三丰咳嗽了两声,从桌上倒了杯水,笑道:“我十多年不尽女色,又怎会咋地。”
他如此一说青龙寨的人便开端沉默。
张三丰一听,道:“如此我就先拿着,等你赢归去。”
白玉箫干笑道:“既然是三十多岁的老女人,就留给你好了。”
说道女色白玉箫不觉猎奇起来:“你刚才说你心有所属,却不知那是一个如何的女子?”
白玉箫看出这八个寨主之间相互斗得很短长,仿佛不会放弃任何占对方便宜的机遇。现在七个盗窟的几千人要赖在卧牛寨吃喝,不把李良仁吃哭才怪。
李良仁又道:“你们寨主便是与他斗武时所伤,但是你们的寨主伤得不重,并且比武前两边都表示存亡有命,以是你们不该该寻滋肇事。”
张三丰一听,脸上暴露不欢畅,坐在凳子上默不出声。
卧牛寨门前的空位,被站得水泄不通,城下几千大汉见到众寨主露面,皆举刀喝彩。
张三丰道:“你在想如何救孟钰?”
白玉箫摊开纸一看,是一幅画,画上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身穿淡黄衣裳,骑着一头青驴,正沿着山道缓缓而上。
张三丰伤感道:“她行迹不定,她父母活着之时都不晓得她的行迹,她偶然会去襄阳见她父母,但每次都仓促拜别。她父母归天后,更没人晓得她的动静。”
白玉箫看着他一付沉醉的模样,但觉恶心:“你想到哪去了,我只不过是说你早晨偷偷潜入她房间里搜出来。”
这本在世人料想当中的事,但是现在产生还是感到惊奇。李良仁眉头一皱,叹了口气道:“这都要怪老夫,摆甚么擂?各位在此慢饮,我去劝说他们退去。”
胡凤娘娇笑道:“人多好办事,我们几个寨主也去做个证,说不定李寨主说的话他们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