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却坐不住,站起家来直往外走,到了门口指着薛云龙骂道:“哪来的狗崽子,敢扰大爷功德?”
“与你是作歹,与我族倒是向善,态度分歧,何必计算?”
薛云龙边走边骂:“狗养的蠢货,不识得爷爷吗?爷爷倒要看看是哪个龟孙子不长眼,敢在夜雨院玩乐?”
本来,门外叫唤之人恰是死于他剑下的薛守礼的哥哥薛云龙,他那相好的就是这位夜雨院院主,本日前来,刚好碰到夜雨另有主顾,这才引得他争风妒忌。
门外好几个伴计围着,却不敢碰他,只能任他前行。
“本公子保管无人晓得,但拿无妨!”
“嘿嘿,说了你也不懂。不谈这个,本日只喝酒消愁!”
薛云龙被毁了丹田,修为尽失,嗓音倒是奇高,连着几声叫骂,天然被夜雨听到,坐在那满头是汗,刚想说话,就听魔尊笑道:“尽管安坐!”
“多谢二位爷垂怜!”夜雨这才敢收,随后将玉坠分与姐妹,又各自叮咛一番。
“故意之人一定向善,偶然之人一定作歹。”
薛云龙听罢,惊出一身盗汗,再顾不上号令,撒腿就往回跑。
“呵!你是作歹还是向善?”周青耻笑道。
过得半刻,夜雨领着三四十人进了花苑。前几位搬来桌椅,前面世人抱酒端菜。不大会工夫,亭中已摆好酒宴。只见丈长六尺宽的长桌满满铛铛满是珍羞甘旨,四边亭角则摆了百坛美酒。
夜雨却劝道:“二位爷还是从速走吧,这位薛公子真是九霞掌门的儿子,他此番归去必定是报信去了,等九霞门妙手来了,二位只怕插翅难飞。”
“礼品收了,就要好好服侍我们。安排下去,于此处摆下酒宴,记着,只要最好的醉仙酿,多多益善,本公子不醉不休!”
“来来,都坐!”魔尊笑道。
“爷,奴家是夜雨院的院主,名儿就叫夜雨,这些都是奴家的姐妹,春雨、夏雨、秋雨、冬雨、杏雨、雾雨、梅雨、烟雨。”
“嘿嘿,蠢货!我那师姐当至心慈手软,只废了你丹田,换做是我,早把你一剑了事!”周青耻笑道。
“尔等长生不死,要何循环?生而强大,六合不容又从何提及?”
“啧啧,人族想要成仙成神、长生不老,却不知神亦有忧?,哪有人族这般享用。”魔族笑道。
“晓得我是谁,还不从速让出夜雨院?”
魔尊还是谈笑自如,几次举杯。
“此人忒无趣,美人莫要理他,我们痛饮!”魔尊气道。
周青一拍脑门,暗怪本身胡涂,刚才一时打动,忘了他之前说过要等一些老不死,到底还是被他操纵了。
夜雨还想推让,魔尊说道:“你看!”话音刚落,右手边一处十余丈高的假山轰然炸开。过了半刻,也无一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