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生看得兴动若狂,真想一脚把门踹开直接冲出来。
“莫非她又要沐浴?”想到这里,柳水生顿时精力起来。
对一名精力畅旺的年青人来讲,嘴边摆着这么一具香艳诱人的大餐,只能看不能吃,换做是谁也受不了啊。
柳水生的眸子子顿时睁到了极至。
但这秋色看久了,对柳水生来讲,享用已经不是享用,而是痛苦的煎熬。
“水生,水生.....”
只见柳杏儿来到院外的水龙头旁,接了满满一盆水,又回身向屋内走来。
柳水生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屋内那道木门,表情别提有多愁闷了。
“早点睡吧!”柳杏儿欲言又止地瞅了他一眼,扭着小蛮腰进了本身的寝室,悄悄地把门给关上了。
他重新闭上眼睛,想找下那种刺激的感受,但是酝酿了好久,又愁闷地放弃了。
在胡思乱想中,柳水生的眼皮子垂垂耷拉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似睡非睡的时候,只能“吱呀”一声,屋内那道木门,仿佛被谁推开了。
柳水生本来已经心灰意冷了,但内心是冷了,身材却还亢奋的不得了。再被柳杏儿小巧的贵体一刺激,立马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爬在窗台上,举目向外望去。
“哗啦,呼啦!”
一方面感觉他是个傻子,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不成能对柳杏儿做出甚么事出来。
“水生,你睡了吗....”柳杏儿来到床边,向他轻声呼喊着。
因为入夜,柳杏儿并没有看到柳水生在睁着眼睛。她在床边站了很长时候,仿佛在思虑着甚么。呆呆地盯着柳水生看了好久才踢踏着拖鞋,朝屋外走去。
女民气,海底针,这句话是哪个王八蛋说的,杂就那么有事理呢?
柳水生冷不丁打了个寒噤,展开眼一看,就见柳杏儿的屋内亮起了灯,一个曼妙的身影悄悄地从内里走了出来。
柳水生借着星光,看到她手里拿着的是一只塑料盆。
自从被牛二蛋非礼得逞以后,柳杏儿便对那条清澈的小河产生了惊骇,今后以后就不敢再到求子河中去沐浴了。每天,也只能等入夜以后,在本身房间里用湿毛巾擦一擦。
另一方面,是人都有七情六欲,柳水生干活卖力,叫叔叫的嘴又甜,柳老憨就是再铁石心肠,也不美意义让他睡驴棚了吧。
柳水生又开端性抖擞来,内心悄悄警告本身,再偷看这一次,今后再也不干这缺德事了。
这个时候,内里的雨已经停了,屋檐上的水滴,很有节拍地敲打着台阶,叮咚脆响,全部天下,都温馨了下来。
他的屁股就像长了痔疮,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着,脑筋里一向回味着刚才摸柳杏儿屁股的感受。
在灯光的映照下,柳杏儿肤白如玉,诱人的双峰像两只玉碗般,不竭泛动着刺眼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