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候闻言双拳紧握,眸中闪过惊涛骇浪,半晌他才沉着下来,扣问一旁的弦歌,“太医到了吗?”
到了寝殿,弦歌银碟见此都非常惊奇,扶着凤妫躺在榻上,息候在榻边坐下,连声扣问道:“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息候闻言面露苦笑,毕竟前次禁足还是伤了她心,他何时不信她了,摇了点头,息候正想解释,垂眸却看到凤妫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神采。
息候行了几步撩袍坐下,为本身斟了一盏茶,“她太鲁莽了。”
凤妫欲言又止,想要禁止但又不知如何开口,目睹着酒杯已在息候唇边,她终是忍耐不住唤了一声,“陛下且慢……”
本来万无一失之策,竟然就这么毁了!温故此时恨不得生啖了凤妫。
凤妫张了张口,却不知如何开口,她看了一眼殿中已经面露不虞的黄国使臣,咬了咬牙,一把抢过息候手中的酒杯说道:“凤妫感觉这酒非常苦涩,想替陛下饮此一杯。”
黄国使臣闻言一脸高傲之色,“司徒大人好目光,这两坛黄酒但是黄候收藏,此番外臣来息,黄候特地令人挖出了这两坛陈酿献与息候。”
凤妫这时已经规复了一些精力,她躺在榻上扣问刘太医,“敢问太医,如果长年服用苍术、桂藤、孖子……”凤妫连续说了十几味药材,全都是息候药方之上的,“长年服用这些药材的人,再服用了玄机草,会有甚么结果?”
黄国使臣对着息候施了一礼,笑容满满地说道:“外臣此番前来特为息候带来两坛我黄国特产黄酒。”说着使臣将酒坛的粉饰翻开,顷刻间浓烈的酒香充满在全部宫殿当中。
息候站于案前正执笔而书,闻言抬眸觑了一眼白翎,随即敛袖落笔,侧了侧身子,一副波澜不兴的模样,“想问甚么?”
“老臣已经叫人去煮药了,只是这玄机草说是毒药,实在它更多的是将本有的药效扩大,以是并没有甚么对症的解药,只能渐渐调度。”刘太医诊完脉起家躬身答道。
息候闻言本就紧握的双拳握得更近,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多谢你。”
息候桌前也奉上了一杯,凤妫本在开坛之际便觉这酒香甚是奇特,现在离得更近之下才蓦地发觉这酒中存了甚么。
听到息候的话凤妫沉默了一瞬,紧接着她便又笑道:“毒酒已经让我喝了,你不会出事的。”
太医和弦歌等人正候在门外,听到息候的声音赶紧进了来,太医上前检察凤妫的脉象,眉头紧蹙着。
一番客气后代人落座,凤妫神采平淡的坐在息候身边,没甚么兴趣地看着上面觥筹交叉。
每日饭食由看管殿门的侍卫送来,真真正正的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