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息候含笑举杯,与黄国使臣表示,便要喝下酒水。
“凤妫夫人这是在活力?”书房中白翎终是耐不住扣问出声,语气里尽是摸索之意。
一番客气后代人落座,凤妫神采平淡的坐在息候身边,没甚么兴趣地看着上面觥筹交叉。
息候闻言面露苦笑,毕竟前次禁足还是伤了她心,他何时不信她了,摇了点头,息候正想解释,垂眸却看到凤妫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神采。
世人担忧之下,刘太医仓促赶到,诊脉以后刘太医舒了口气,“还好还好,只是误食了玄机草,略微有些中毒的症状,不算严峻,保养几日也就好了。”
太医和弦歌等人正候在门外,听到息候的声音赶紧进了来,太医上前检察凤妫的脉象,眉头紧蹙着。
黄国使臣对着息候施了一礼,笑容满满地说道:“外臣此番前来特为息候带来两坛我黄国特产黄酒。”说着使臣将酒坛的粉饰翻开,顷刻间浓烈的酒香充满在全部宫殿当中。
说着凤妫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息候又闻,“你为何要喝那杯酒?”
本来万无一失之策,竟然就这么毁了!温故此时恨不得生啖了凤妫。
弦歌摇了点头,“已经叫人去请了,这儿离太病院不远,想来就快到了。”
又过了两日,凤妫心机渐稳,细思之下也觉本身行事打动了。并且息候此人大要看上去光风霁月,但实则胸有丘壑足智多谋,想来他又如何会不晓得那药多有不对?
息候当然晓得方才凤妫口中的那十几味药材是如何回事,现在听到刘太医的话更是明白了那些人竟是真的想要本身的命。
息候骇怪之下也觉有异,仓猝对付了黄国使臣,便扶着凤妫回了寝殿。
息候则与凤妫各自去换衣,随即一同去了前殿,欢迎黄国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