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莫要胡说!”
昭康帝将周皇后递来的汤随便推到一旁, 先接过洛阳来的手札。
勇威候今后退了一步,冷声道,“你好好的如何又扯到这些了?真是不成理喻!”
终究吵下来,谁也没讨到好,不欢而散。
未曾想她前脚踏进勤政殿, 洛阳的告急手札后脚就送到了昭康帝的案头。
也不晓得在蒲团上闲坐了多久,仿佛有平生一世那么长,她的泪水都要流干了。
她跪在小佛堂前,虔诚祷告,“求菩萨保佑阿缇和延儿这两个孩子,信女愿用本身的命,换他们安然返来。”
这话说的意味不明,周皇后心头一凛,柔声道,“臣妾是皇后,太子乃储君之尊,出了这事,臣妾定是为他忧心的。”
周皇后也见机,主动退下了。
张氏急了,上前就去拉他,“你说话啊!”
昭康帝斜乜了她一眼,“见皇后如此担忧太子安危,朕心甚慰。”
这个动机一冒出来,周皇后越想越感觉不安,富丽凤袍下,染着鲜红蔻丹的玉指垂垂地捏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