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璈闭着眼捏了捏桑枝夏的手,渐渐地说:“南允那一小块儿吧,那几个处所阵势富庶,恰好没多少守军。”
桑枝夏眉心当即一皱。
但在真金白银的守势下,官府对此乐见其成,乃至还很情愿当商会的打手。
“不是,将军等等啊,你再说两句我就懂了,我说的是真的!”
“南允那边的确是要紧,要不派别人去,我看将军手底下的卢新和荣昌就非常不错。”
薛先生扒拉着门框眼睁睁地看着徐璈走远,半晌后神采古怪地嘀咕:“这话到底是如何说的?”
桑枝夏写了几笔,要笑不笑地看着他:“无事不登三宝殿,将军这是找我有事儿?”
薛先生说着更加唏嘘:“为了确保陈家的家眷安然,眼看着那些护送的禁卫军是操碎了心,只怕头发都白了很多呢。”
“对。”
桑枝夏挑眉:“打老鼠,恐伤了玉瓶?”
薛先生还欲再劝,徐璈却发笑道:“先生约莫是曲解了,此次去南允,真正着力的人不是我,我就是去助阵敲边鼓的,轮不到我冲锋。”
“这类处所,银子最好使。”
鱼米之乡,丝绸之地,一个成串富得流油的好处所。
如此景象说来相称好笑,却恰好是他们能够动手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