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盛本身不好过,不成能会眼睁睁地看着别人的日子比本身舒坦。
“至于后续该如何做……”
“我要的是一个四平八稳的南允。”
“有桂家的船作保护,你的人进南允不难,如何还兜个圈子费这劲儿?”
“那就好。”
到时候再转过甚清算水运司和水匪不是更稳妥么?
“不但是他。”
都不必徐璈去提,桂盛接下来就会想方设法把更多的人拉下水,抢占先机共同徐璈把最大的隐患拔了。
桑枝夏勉强止住笑,懒洋洋地歪在徐璈的身上:“这是桂盛那边来的动静?”
不过……
早在桂盛发觉之前,徐璈手中的筹马已经超乎了桂盛的设想。
桑枝夏乐得眼里都含了水色,艰巨地说:“你就是不想让不利孩子出去招事儿,也不至于用万字自省书把崽儿往死路上逼啊。”
水运司高低,水匪全数。
“嗯。”
“水运司和水匪勾搭光阴已久,诽谤之计等闲不得成,万一……”
“不是,你……”
“赢的必定是我们。”
“姐夫,我乖的,我很乖!”
桑枝夏捏着信封趴在桌上,忍无可忍地笑出了声儿。
徐明阳:“……”
桑延佑俄然双手抱住徐璈的腿,龇牙咧嘴地说:“我又未曾夸下海口,我也不是不知天高地厚,我……”
桂盛明显也没推测,徐璈第一个要下刀的竟然是水运司。
“八千。”
可见的确是没压迫到位。
徐璈单手搂住怀里的人,拆开信封扫了个大抵,带着难言的挖苦说:“枝枝,你看,我就说这长季子甚么都晓得。”
一旦跟徐璈有了牵涉,那就只能日夜祈盼徐璈战无不堪。
被传得玄乎其玄的水匪老巢,匪首及其匪众的详细环境,言简意赅,一清二楚。
桑枝夏眼波微转,猜疑道:“你把水运司和水匪的环境探查得这般详细,是想从这儿动手?”
徐璈悄悄笑了:“我如何说,你就如何做。”
徐璈低头在桑枝夏耳畔印下个温热的吻,悄悄地说:“我得在他跪地投降之前,先取他的命给为贪欲葬身水底的亡魂偿命。”
桑枝夏被徐璈话中透暴露的讽刺弄得面皮一抽,没好气地掐了徐璈一下嘀咕:“我也盼着你赢呢。”
桂盛暗中送来的密信篇幅不长,逐字逐句满是重点。
徐璈笑了:“知错了?”
对上徐璈淡淡投来的眼神,桂盛心头再度格登一下,苦笑道:“以己之矛攻己之盾是不错,可这事儿不好操纵。”
水运司的设防环境,人手数量。
如此景象,徐璈大可拿捏着桂盛,慢慢把南浔商会的七大师一一拉上马,不必动用一兵一卒便可占下南边的大半命脉。
“万字自省书,你最好是数清楚了再落笔。”
徐璈不屑道:“等我把该拿的处所都拿到手了,会有人去替我出钱着力,把雄师平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