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宁打量了虹霓一眼,“咦?你换上衣裳干甚么?”
虹霓强作风雅地回了一笑,“孟秀,快走吧,女人说要早去早回。”(未完待续。)
“绿衣,你去后院传话吧。”颜宁先叮咛绿衣下去,才转头跟颜明德说?34??“父亲,我在说孟良呢,我筹算让孟良带两人去玉阳关送些东西。”
“女儿知错了!是女儿考虑不周,转头女儿就去处太子哥哥请罪。”颜宁低着头,声音寒微,双眼看着本身的脚尖,“等太子哥哥醒了,我就跪到东宫去请罪,恩,女儿带着鞭子去负荆请罪。”
“是,还是父亲明白,女儿考虑不周。”颜宁赶紧拍了个大大的马屁。
颜明德看她那模样,哭笑不得,拿过笔写了封家书。信中提了太子殿下本日在京郊被刺客重伤,幸亏上天保佑,性命无碍等等,又说了几句家中安好等事。
“哼!晓得了,去研墨。”颜明德看女儿转眼又笑嘻嘻地,忍不住气哼了一声,教唆道。
颜宁点点头,对绿衣说道,“绿衣,我们很快返来,你回院子里去吧。”
可这主张还是太冒险了,看着那伤口,他是真倒抽了口寒气,就差两寸啊。
“哼!你给我出去,你如何敢出这类主张!”颜明德肝火冲冲地走到书房,又不得不抬高了嗓子,“你这是将太子殿下置于险境,你知不晓得,如果太子殿下有个好歹,如何办?”
“父亲,这是在院外。”颜宁看父亲急了,赶紧提示了一句。
颜明德写好家书,待墨迹干后,拿信封装了,递给颜宁,“孟良他们在哪?要为父与你一同去不?”
“好了,你啊!”颜明德看女儿一副自责惭愧到顶点的模样,又不忍心再说了,听到负荆请罪,想到她在颜家祠堂跪的事,“甚么负荆请罪,恐怕别人不晓得这事啊。”
颜宁天然灵巧地磨墨,又在书桌上铺好纸,将羊毫蘸好墨,双手递给颜明德。
“是!”
“你的主张?还是太子的主张?”
“我的主张。”颜宁低头,小声说道。
“混闹!”颜明德一听急了。
颜宁晓得父亲的情意,“女儿晓得了,今后有事,必然和父亲商讨。父亲,我筹算把孟良三个送到玉阳关去,您给大哥写封家书吧?”
他这类久经疆场的人,哪会看不出那刀口较着是入肉即停了。
“虹霓,女人我要出门了!你快点过来!”颜宁在本身房门口大声叫了一句。
太子被流言所困,女儿这主张,的确是解困的好体例。有白龙升天的流言,又朝堂上二殿下和三殿下争着让太子去皇觉寺祭天之事,在路上太子再遇刺,那元帝内心,甚么“龙神脱枷”的传言,就淡了。
“这脾气比我还大,我是女人还是你是女人啊。”颜宁抱怨了一句,只好本身跟着走出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