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杀你的，大兄。但那样一来，恐怕你就得真的深居内殿，悠长不见天日了。至于继位者，另有宁婉君和宁楚南可选。”

这倒是一招釜底抽薪之计。

“哼……以后你筹算如何做？”

“当然没那么简朴。”宁千世摇点头，“他开启的那扇黑门，和此前书册中记录的描述皆不不异，浑身都披收回令生灵仇恨的不祥气味。厥后方士才明白，天道不止一种，而他开启的，恐怕是另一扇门。”

如果枢密府本身就能培养官员，科举轨制根基也就名存实亡了。

“六部可不必然能接管这番剧变。”

“如果我不共同呢？”

天道实际呈现过？夏凡愣了下才回道，“这……对方士来讲莫非不是功德吗？”

“宁婉君？”宁威远嗤笑道，“算了吧，她和我们的帐还没算清呢。若让她晓得边军是你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