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也是饿得狠了,伸手拿起筷子便吃。
后代满是债啊……
韩王妃哼哼两声,说道:“说的也是……我这回带着一件黑熊皮的大氅,本来是想给父亲的,不如就给二郎吧……另有啊,我房里的香碳不错,火旺味道还好闻,给二郎带上五十斤……”
对于李绩的这个发起,众皆同意。
“哎……”
“这算甚么惩罚?”卢氏不解,心说那跟不打不罚有甚么辨别?
房俊生性浑厚,虽说不比凡人聪明,可也不是个傻子,恰好跟率性刁钻的高阳公主相配。自古以来便有夫唱妇随之说,却也有很多妇唱夫随的先例存在。
这帮兔崽子几近都是各家的次子、三子乃至庶子,袭爵有望,衣食无忧,自是不必习文练武熬炼政事,整日里放浪形骸无所事事、呼卢喝雉声色犬马,非常让人头疼。
但是这此中,也何尝没有李二陛下对于房俊的期盼。
房俊吃着饭,一股暖暖的热流径直从心头升起,冲得鼻子一热,差点掉下眼泪来……
韩王妃神采一僵,没好气的说道:“如何着,大姐回家住两天,你就不待见了?你这还没娶媳妇呢,等娶了媳妇,大姐岂不是连家门都进不来?”
房俊心说这都是哪儿跟哪儿,从速说道:“大姐这话说的,哪儿能呢?兄弟巴不得您返来多住几天……”
韩王妃一双眼睛倒是亮晶晶的,盯着房俊:“娘,我如何感觉二弟的窜改真的挺大?”
韩王妃看着房俊用餐的姿式,说道:“娘您看,如果放在以往,二郎饿的很了,必是狼吞虎咽、汤水狼籍,但是您看看现在,坐姿端方,急而稳定,倒像是很有教养的模样……”
房俊笑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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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堂中的韩王妃却明显比卢氏体味政治:“陛下的意义,怕是釜底抽薪,让事情缓缓消解吧?”
房俊解释道:“也不是就这么完了,陛下有旨意,凡是当事者,都必须去城外农庄思过,两个月内不得入城。”
此时却被韩王妃看出端倪。
如此一来,把这帮烦人的家伙十足打发到城外农庄,既能让局势垂垂停歇,更能眼不见为净,端地是好主张。
真正的启事,是李二陛下真的真的非常思疑房俊是个“兔子”……
卢氏一脸猜疑:“陛下就这么等闲的放过你们?不该该啊……”
回到府中,房玄龄气哼哼的理也不睬房俊,独自回房睡觉。
卢氏却不满,说道:“你这丫头,如何着就得看到自家兄弟没个正形才好?我家二郎就比不上你阿谁韩王殿下?再让我听到如许的话,看我饶得了你!”
这话又把房俊吓了一跳。
李二陛下抚额轻叹,一腔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