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妃看着房俊,叹道:“二弟这些日子窜改真不小,起码这嘴可比之前会说多了。”
全大唐的人都晓得,李二陛下讲究的时候那是真讲究,可脾气上来的时候,石头也得啃下来一块!
韩王妃叫道:“娘,越说你越偏疼啦,我出嫁的时候您都没这么细心过。”
房俊解释道:“也不是就这么完了,陛下有旨意,凡是当事者,都必须去城外农庄思过,两个月内不得入城。”
房俊悚然一惊。
房俊吃着饭,一股暖暖的热流径直从心头升起,冲得鼻子一热,差点掉下眼泪来……
卢氏不觉得然:“哪能一样么?你当初是嫁到王府,啥好东西没有?你兄弟现在是去城外庄子,那里前提多艰苦,你又不是不晓得。”
白日这一场群架差点把清源寺给拆了,现在闹的是满城风雨,坊间对于权贵武勋世家的不满达到顶点,几近大家喊打,如何会这么等闲的放过了?
“这算甚么惩罚?”卢氏不解,心说那跟不打不罚有甚么辨别?
“哎……”
这房俊浑厚倒是真浑厚,可这脾气也太火爆了,甭管甚么皇亲贵戚,惹到他那就老迈的拳头揍人,底子不管甚么结果。这如果今后跟本身的女儿成了亲,那还了得?所谓知女莫若父,高阳公主的脾气李二陛下再清楚不过,那一张小嘴儿没理都能呛人三分,房俊指定是说不过的,既然动口不可,那就只能脱手。
房俊也是饿得狠了,伸手拿起筷子便吃。
对于李绩的这个发起,众皆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