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上,总计五人,除了老吉两口儿以外,另有四个精干的撑船男人。
“菜花啊,少说两句成不成?且看先生何意……”
无咎吐出鱼骨,摆手制止:“嫂子的鱼汤实在甘旨,一碗足矣……嗝……”
无咎长舒了口气,来了一个充耳不闻,回身低头打量着阴暗局促的舱口,随即两眼一瞪:“让我住在潮湿闷热的舱下……”
船掌柜老吉,仿佛有些惧内,到了近前躬身施礼,随即又干搓着双手嘿嘿赔笑。
“哎呀呀、哎呀呀……”
一只手臂挥来,接着一个妇人的面孔呈现在面前:“你是聋了还是哑了,给你说话呢,闻声没有啊?”
世人满载而归,表情舒爽,一起之上,笑声不竭。
马爷等人走得急,却也情有可原。
老吉则是船头的船面上,手里拿着一个陶制的酒坛,美美喝了两口老酒,咧着大嘴呵呵直乐。他喜好看着自家的婆娘经验人,特别是将一个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给清算的服服帖帖。女人嘛,扭扭捏捏没意义,就要凶暴,利落,这才是行船人家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