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内心一下子舒坦了很多,他又走到木栅栏处,为了听得更清楚,干脆席地而坐,将脸伸到了两根木头之间。
“师爷,师爷,快,快,快给太子爷写信!”吴有良慌镇静张的催促,那师爷到还算安闲,只神采惨白到没有人色,却也低声说道:“老爷,来不及了,为今之计,只能将错就错。”
那几个犯人将石头印捡起来,此中一个识字的轻声念叨:“十三阿哥印?”世人匪夷所思的相互对看了一眼,悄悄将石头印放在地上,默不出声了好大一会儿,才有一个长相非常姣美的年青人开口说了话:
“十三爷,我们本是这长留镇上的良民百姓。长留知县吴有良相传是太子爷的家奴,经太子爷保举捐了个九品知县。吴有良年年逼着我们捐贡献银子供太子爷花消,这不本年夏逢暴雨冬又干旱,田里的庄稼几近颗粒无收。我们没钱给太子爷捐银,就被吴有良逼着进山开矿。十三爷不晓得,我们长留镇四周一马平地,底子没有可采之矿。这不,吴有良命令将各家的壮劳力抓起来,待谁家有了贡献银子,拿银子来换人。”那年青人细细将事情颠末讲清楚,胤祥听罢额上青筋一根根暴起。他猛地跳起来一脚踹上木栅栏,力量之大震的木雕栏竟微微有些摇摆。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另有没有国法!看我归去不参他一本,让吴有良拿狗命来偿!”胤祥咬牙切齿的发着恨,冯家印、苏庆徳等人听后也是一惊。总有传言说是太子爷的门人分封各地有一部分人放肆的很,但待到亲眼所见,冯家印、苏庆徳还是不敢信赖,竟能严峻到如此境地。
“十三爷,吴有良既然肯放了我们,自是晓得了我们的身份,取这狗主子的项上人头不差这几天,爷,我们速速拜别为妙!”冯家印也跟着劝道,胤祥这才承诺作罢,一行人顾不上周身狼狈不堪,仓促分开了长留镇。
“十三阿哥又如何?天下狗官是一家,比起我们这些流民百姓,你们还不是官官相护!”那年青人忿忿说道,中间一年级略微长他几岁的人用力儿拽了拽年青人的衣角,那年青人复又哼了一声,不再言语甚么。
走在冷僻的大街上,胤祥脸上还带着柴火着火后扬起的黑灰,他顾不得擦擦脸,带着冯家印等人径直向前走去。
一个领兵听后甚是奇特,开口问道:“师爷,翻开牢门,犯人们都跑出来如何办?”
“何故将错就错?”吴有良豆大的汗珠挂在脸上,说话间手脚颤抖到不能本身。
“我随身之物也不见了踪迹。如果是吴有良他们顺手牵羊拿去了,那我们的身份应当已经透露了。”胤祥寻遍了身上也没找到皇上所赐的金牌令箭,细心一想,昏倒前明显还在腰间挂着,打斗过程胤祥还特地庇护着,如不出不测,多数是昏倒后被打了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