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另有假?这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呢。”一个小兵冤枉的说道,顺势将从胤祥身上解下的金牌令箭递给吴有良。吴有良慌乱到没心机接,他身边的师爷见状接了过来,待看清楚上面的字,吞吞吐吐的说道:“身藏金牌令箭,往小里说是个钦差,往大里说,是个王爷……”师爷怔怔的说,吴有良听罢脚底下一软,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
走在冷僻的大街上,胤祥脸上还带着柴火着火后扬起的黑灰,他顾不得擦擦脸,带着冯家印等人径直向前走去。
“何故将错就错?”吴有良豆大的汗珠挂在脸上,说话间手脚颤抖到不能本身。
“嗯,倒是像有人用心将他们养在这里。”胤祥深思了半晌,走到木雕栏处喊劈面那间牢房的几小我:“我说几位老乡,你们为甚么被抓出去?”
会商过后,由方才看印的年青人带头,几人整齐跪地上异口同声说道:“求十三阿哥做主!”
“老爷,我们就来他个错抓错放。”师爷两眼一闭,暗叹一声狠狠说完,大喝一句来人哪,从班房里跑来几个拿着惊堂棍的粗布麻衣兵士。
“你们去后院找些干柴火,换下夜行衣,把牢房点着了去!”师爷朗声叮咛道,在场的小兵借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动手。只听那师爷又叮咛道:“记得,柴火打湿一些,只出烟千万别见着明火,一旦扑灭,你们就趁着烟大混进牢房,将牢门十足翻开。”
胤祥几人中了长留知县吴有良的埋伏,被迷倒下了大狱。待到复苏过来,胤祥发明他们五人竟挤在一间牢房,而偌大的牢房里,竟呜呜泱泱关了百八十人。
“这位老乡,你细心想想,我们如果跟内里的人官官相护,又如何会落到现在这步地步。”胤祥向后退了两步,伸开双臂缓缓转了一圈。劈面牢房的那几个年青人见胤祥几人的确发丝混乱、衣冠不整,都又纷繁小声会商起来。
“十三爷,我们现在干甚么去?”冯家印见胤祥来势汹汹,内心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因而开口问道。
“醒醒、醒醒!”胤祥摇醒了仍在昏倒的冯家印几人。冯家印惊醒,几人翻边了身上,却发明随身所带的银分身然不见了踪迹。
那些兵士听了更是不明白,只能照着师爷的交代,去后院拿了干柴火,复又浇了几舀子水上去。
“十三爷,你们细心看看,这间牢房里关的全都是些年青力壮的男人。并且这些犯人仿佛还被照顾的很好,个个神采穿戴都还不错。”苏庆徳当真的阐发着,经他这么一说,世人这才四下张望,公然如他所说,竟是这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