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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白二正在安设一个新的牌位,他仿佛很踌躇又很不舍,不竭地几次的用手摩擦着那块牌位,然后给阿谁牌位盖上了一尺红色的绸缎。但是指六看的非常的清楚,那极新的牌位上,鲜明刻着的,就是白二本身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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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小崽子,你二叔瞪我就罢了,你也瞪我。二哥,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多少教教俺呗,说不定还能排上用处,你如果嫌俺笨,你就……你就教这个小崽子。”熊阿三一边说着一边把七儿抓着拎到了白二爷的面前。七儿不甘心的挣了几下,无法那熊阿三力量太大,挣不过,只好作罢。
聋哑老奴非常欢畅,一边忙活一边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只要白二爷看得懂的手势。本来白二一走几年,家里的族人避祸的避祸,病死的病死,产业都被分刮一空,都觉得白二死在了外头。白二看了看破败的土灰色砖瓦房,忍不住叹了口气。
“大哥,你来了。没甚么,就是提早筹办着。你也看到了,我无妻无子,也没有门徒,身边只要这么个老仆。说句不入耳的,指不定哪天折在墓中,就当真连一个立牌位的人,都没有了。测字演命,此乃天机,天机不成泄。是以我早已看破生日,此生已是命定。娶妻生子收门徒,都是害人啊。”
这回看到白二爷又拿出来这个罗盘,熊阿三忍不住凑了上去。
白二爷把思路收了返来,脸上的神采也变回了先前那种不着陈迹的淡然,就仿佛刚才他只是走了个神,甚么也没有产生普通。这些细节熊阿三定然瞧不出来,但是阿谁名叫七儿的孩子歪头看了白二爷很久,白二爷对上了那孩子的眼神,那孩子嘴唇动了动,却甚么也没说。便是在这个时候,前面有人传话出去,墓门已经翻开了。
半年前,山东荒村,故乡
白二爷看了看七儿,满眼的喜好和心疼,但是嘴上却甚么也不说,就是不接熊阿三的话茬,而心底里却已经将思路扯回了半年前。
世人清算伏贴,一队人马浩浩大荡的朝着大山的更深处走去,此次来的有约莫二十多人,有一半都是熊阿三部下的,另有一些是老妖精找来的,这些人干的多是三教九流的谋生,常日里拿不下台面,加上世道不好,谋生也都不挣钱,被老妖精一忽悠,就全都干起来下地掠货的死人买卖。不过真正做这一行的,还得说是白老二和熊阿三,这两小我跟着指六不晓得穿越了多少古墓,早就是道上出了名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