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妈听婉瑶说的也不无事理，遂正了正色，问道：“量你个小妮子也没甚么本事，看你能如何折腾，有何奇策？说来听听吧。”

“妈妈应当比我懂的啊，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果被等闲得了去，那兴趣程度就会大大降落，又和我们现在的落香居有何辨别”

吴妈妈猛吸了下鼻子，并未答允。

婉瑶一听，一双凤眸笑起来新月弯弯，立即神采奕奕。婉瑶站了起来绕到吴妈妈身后，手指矫捷的替吴妈妈按摩着肩膀，缓缓道：“我倒是真有些设法，妈妈看是否可行。我感觉我们不能只走这一条路，要多元化展，双管齐下，这方不挣钱，另有那一方。”

落香居的大堂中间摆了个很大的高台，台下摆满了座椅。彻夜是免费观舞，不收钱，又有免费的糕点可吃，官爷们都很猎奇，以是也座无虚席，台上由房梁处直直的垂着一根红色的纱幔更是让世人群情纷繁，有人说是演出杂技，又有人说或许是哪个女人不听话要被吊起来毒打以儆效尤。

“就算妈妈不为我们姐妹着想，那我阐发阐发落香居目前的情势，您听听我说的可对？我们落香居的姐妹，虽说各个貌美如仙，但是真正能给妈妈赢利的，也就是那几个最为受宠的。可她们又没甚么兼顾术，毕竟才气有限。妈妈你想啊，现在也没有甚么新人能够培养，她们又日渐老去，就算她们现在很年青，离老去另有几个年初，但是官人们都有个新奇度啊，这新奇劲儿过了，不也没人待见她们了么。再者说，有些官人，偏疼那处子之身，可您放眼我们落香居望去，处子之身的，都是那些妈妈不肯意种植的，如许下去，我们落香居该如何是好呢？”

吴妈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脑筋，婉瑶笑了笑，接着道：“比如说，有服侍官爷的女人，有唱歌跳舞扫兴的女人。服侍爷的您要收钱吧，看唱歌跳舞也不是白看的啊？婉瑶鄙人，却也出身王谢望族，自小学得一身跳舞，婉瑶情愿遴选几个貌美的女人，教她们一些别样的跳舞，定能吸引官爷，让他们志愿的取出大把的银子买乐，但是前提是，这些跳舞的女人今后都不再接客。”

婉瑶见吴妈妈如有所思的模样，想来年青时候也或曾遭受过此，遂一本端庄，又接着道：

吴妈妈见婉瑶说的头头是道，前后思虑了下，摆布也没甚么丧失，便应允了。究竟证明，这体例确切可行，还可行的很。

婉瑶将髻散开，头上的饰品全卸了去，一头黑藻般的长超脱的垂至腰部。

吴妈妈不上道，婉瑶只好接着又道：“妈妈虽不贪，可也不能不管我们姐妹啊，我们干了这行，哪有几个端庄人家会想要娶我们过门呢，就算有，也只能做妾，成日里被骂做是倡寮里出来的狐狸精，一辈子受人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