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脑筋,婉瑶笑了笑,接着道:“比如说,有服侍官爷的女人,有唱歌跳舞扫兴的女人。服侍爷的您要收钱吧,看唱歌跳舞也不是白看的啊?婉瑶鄙人,却也出身王谢望族,自小学得一身跳舞,婉瑶情愿遴选几个貌美的女人,教她们一些别样的跳舞,定能吸引官爷,让他们志愿的取出大把的银子买乐,但是前提是,这些跳舞的女人今后都不再接客。”
吴妈妈不上道,婉瑶只好接着又道:“妈妈虽不贪,可也不能不管我们姐妹啊,我们干了这行,哪有几个端庄人家会想要娶我们过门呢,就算有,也只能做妾,成日里被骂做是倡寮里出来的狐狸精,一辈子受人逼迫。”
吴妈妈转了转眸子,心想,我这落香居,不说远近闻名,起码在这长安城内,是没几家牌坊能比的,想来婉瑶又要闹甚么幺蛾子,遂又道:“我年纪一把了,挣点就行,不贪。 ”
吴妈妈见婉瑶说的头头是道,前后思虑了下,摆布也没甚么丧失,便应允了。究竟证明,这体例确切可行,还可行的很。
吴妈妈听婉瑶这么一说,双手抱于胸前,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道:“那你跳吧,我看着。”
婉瑶怕吴妈妈再生甚么枝节,遂又道:“妈妈不介怀的话,婉瑶情愿跳几支舞来让妈妈瞧瞧,看这舞是否真的能吸了官爷们的眼。”
下台之前,婉瑶重新查抄了底裤是否安然,抹胸是否会掉,当然,底裤只能是中裤,一样剪开至腿根而以。统统筹办好后,婉瑶戴上了面纱,缓缓的走入台上。
婉瑶将髻散开,头上的饰品全卸了去,一头黑藻般的长超脱的垂至腰部。
婉瑶见吴妈妈如有所思的模样,想来年青时候也或曾遭受过此,遂一本端庄,又接着道:
吴妈妈瞪大了双眼,问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