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笑满眼不屑凤青梧下了台阶,定平侯拽起凤道琛追上去,抓住她的胳膊说:“青黛,我晓得,我晓得我不好,我对不起你母亲。你看看,你弟弟,你的亲弟弟,你不能害他啊。”
鲜血如注半晌回神,凤青黛抬腿用膝盖顶他胸口,让他滚蛋。
现在,她死了,他的半条命也跟着去了。
皇子犯法与百姓同罪,她如果挥起屠刀,灭了白氏满门,那风家就完了,他也完了。
一句“亲生父亲”将凤青黛心中的肝火、崩溃、哀思推至顶点,她疯了,手腕翻转用力一拍扯开他,挥刀又砍向定平侯。
“最敬爱的人,哈哈,凤侯爷,你抚心自问,你摸摸你本身的知己,真的是青梧害死了母亲吗?”
瞧见凤青柔,将她也拉了过来,指着她说:“另有她,另有青玉,她们可都是你的亲mm啊。”
“你不是我们的父亲,你是牲口,你是凶手,你杀了我mm,我要你偿命。”歇斯底里,吼怒出声,掰开凤道琛的手,挥刀再砍。
如果说畴前只当恐吓,不觉得意,这一刻凤老夫人信了,凤青黛并非性子残暴之人,能三番两次说出此言必是真的想过,动了杀心,而她此时现在的目光也非常吓人,仿佛要吃了她似的。
一向以来隔在父女之间的窗户纸被捅破,定平侯愣住了,他不承认,也不肯意承认,痛苦的、惊骇的、不由自主的今后退说:“不是,不是我。”
凤道琛被甩出去,云岫扑上来,紧紧的抱住她说:“娘娘,您看看六女人,她打小体弱最怕冷了,您如何忍心让她一向躺在地上。娘娘……”
现在,mm死了,她要报仇,她要让她们全数陪葬,血债血偿。
祖父活着时曾说,眼泪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他是男儿,流血不堕泪,他上一次哭还是母亲下葬那天,间隔现在十几年了。
转头望,心悲惨,哐当一声响,凤青黛手中的刀掉了。
说是迟,当时快,眼瞅着刀柄落下,凤道琛又从前面抱住了她的腿,不让她动:“姐姐,求你了,我求你了,看在太子的份儿,看在母亲的份儿上,你沉着一下,你沉着一下好不好,呜呜……”
潸然泪下,泣不成声,说着说着她说不下去了。
府里出了性命,躲在背后兴风作浪的凤老夫人过来了,看凤青梧真的死了,儿子、孙子身上皆有伤,二儿媳妇还被砍掉了胳膊,她指着凤青黛说:“你,你是真疯了,疯了。”
“娘娘,六女人最怕脏了,我们送她归去吧,归去换衣裳。”人死了会硬,趁着另有些热气好换衣裳,云岫见她听出来了,渐渐的扶着她站了起来。
母亲死的早,他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