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怒道:“死秃驴,你也是大宋的子民,却与敌国勾搭,你的佛都修到那里去了?”
这话正中扫地僧痛脚,他面上一冷,再无慈悲超脱,只剩下喜色杀意,道:“我会怕?只是不想与你多费工夫罢了。须知我就是佛,佛就是我,天上地下,惟我独尊!”说着就要上前体味王鹤性命。
王鹤亦是一掌挥去,这回倒是扫地僧退了三步,王鹤原地不动,可不但嘴里吐出血来,连鼻孔也是流下两道血痕,明显是内伤极重。王鹤又擦干血迹说道:“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做猪做狗做牲口,也不去给你那破佛看甚么烂门。你不是问我有多少血可流吗?我奉告你,没多少,但打死你个老秃驴是绰绰不足!”
王鹤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事,问道:“我大哥武功高强,自不会被平常军士所擒。就算被擒,也无人能破他丹田,废他功力,现在想来,定是你早就与辽主勾搭,亲身脱手,才气留的住他!”
王鹤现在浑身冰冷,内息不畅,可还是强运功力,与扫地僧对了一掌,就听嘭的一声,两人皆是各退三步,只是扫地僧神采一红便规复了普通,王鹤倒是又吐了口血,他一擦嘴角,骂道:“不信你就要死,你这底子不是佛,不过是勾惹民气的邪教!”
扫地僧摸了摸耳朵,再看看地上血迹,心不足悸的说:“好险,王施主一身功力通玄,竟已达到如此境地,几乎就将贫僧毙于掌下!”接着又看王鹤一脸惨白,对劲说道:“只可惜一子差满盘皆输,王施主,你还能与我斗的几时,又有多少本源精血可烧?”
那人打完并未追击,只是原地急喘暗自调息,想必也是大耗功力。符敏仪李清露等人想要畴昔救济,又被辽军包抄,一时难以脱身,焦心万分。
王鹤“噔噔噔……”连退了九步才停了下来,神采明暗交叉,只觉体内肺腑翻滚,胸口憋闷,忍了几忍,终是“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这才觉的好受了些,口中恨恨道:“扫地僧!”
王鹤心中肝火正盛,腾空一掌,竟是击飞了挡在耶律洪基面前的四个铁甲盾士,刚想上前,却被辽兵围了上来,眼看耶律洪基上马跑了,他是气急。符敏仪和李清露过来,同出一掌,打翻数名辽军,说道:“夫君快追,我俩为你挡住这些辽兵!”
王鹤点头,和段誉一同向耶律洪基冲去,对方大惊,赶紧号召兵士保护,段誉六脉神剑发威,打出一条血路,对着王鹤大喊:“二哥,为大哥报仇!”王鹤点头也不答话,顺着段誉开出的血路就冲了畴昔。耶律洪基骑的也是一匹千里宝马,竟是被王鹤三两步追上,一把攥住尾巴,硬生生的拉停了下来。马匹吃痛,竟是抬脚向他踹来,王鹤嘲笑一声,骂到:“牲口也敢放肆!”一掌就打折了马腿,引的马儿一声哀鸣,跌倒在地,连带着耶律洪基也一头栽下,脸磕在地上,血流不止。王鹤一把就攥住了耶律洪基的衣领,将他拉起,见他满脸血污,惊骇不已,连连告饶道:“别杀我别杀我,我投降我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