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事,问道:“我大哥武功高强,自不会被平常军士所擒。就算被擒,也无人能破他丹田,废他功力,现在想来,定是你早就与辽主勾搭,亲身脱手,才气留的住他!”
扫地僧答道:“贫僧削发之人,那里有甚么家国可言,独一的欲望便是建立这地上佛国,让大家都受佛光感化。只可惜官产业初听信你的谗言,对我佛多有成见,这才不得不封山避世。你看,正因对我佛的不恭,官家才终是落得惨死了局。“说着,上前就是一掌。
扫地僧严峻闪过一丝喜色,却又很快消逝,道:“现在大宋大辽都已无主,百姓自是磨难。恰是我佛降世普度众生的时候。将来的天下,无君无皇,只要佛才是统统。王施主你不怕死,但你另有仙颜的老婆,你也当为她们想想才是。”
须知妙手过招,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王鹤心知要遭,立即运起护体真气,对方乘胜追击,连在他身上轰了六十多掌,每一掌都具开碑碎石之力道,砰砰作响,如高山惊雷,能力极大!
扫地僧听了大惊,王鹤听了则是大喜。”
那人打完并未追击,只是原地急喘暗自调息,想必也是大耗功力。符敏仪李清露等人想要畴昔救济,又被辽军包抄,一时难以脱身,焦心万分。
王鹤怒道:“死秃驴,你也是大宋的子民,却与敌国勾搭,你的佛都修到那里去了?”
那人见王鹤叫破身份,除了脸上面罩,果然是少林扫地僧,就听他说道:“几日不见,王施主内力竟是更加浑厚了,受我六十多掌,却还是站的住,开的口,想来也是我少林易筋经的神妙吧。”
王鹤亦是一掌挥去,这回倒是扫地僧退了三步,王鹤原地不动,可不但嘴里吐出血来,连鼻孔也是流下两道血痕,明显是内伤极重。王鹤又擦干血迹说道:“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做猪做狗做牲口,也不去给你那破佛看甚么烂门。你不是问我有多少血可流吗?我奉告你,没多少,但打死你个老秃驴是绰绰不足!”
扫地僧摸了摸耳朵,再看看地上血迹,心不足悸的说:“好险,王施主一身功力通玄,竟已达到如此境地,几乎就将贫僧毙于掌下!”接着又看王鹤一脸惨白,对劲说道:“只可惜一子差满盘皆输,王施主,你还能与我斗的几时,又有多少本源精血可烧?”
王鹤点头,和段誉一同向耶律洪基冲去,对方大惊,赶紧号召兵士保护,段誉六脉神剑发威,打出一条血路,对着王鹤大喊:“二哥,为大哥报仇!”王鹤点头也不答话,顺着段誉开出的血路就冲了畴昔。耶律洪基骑的也是一匹千里宝马,竟是被王鹤三两步追上,一把攥住尾巴,硬生生的拉停了下来。马匹吃痛,竟是抬脚向他踹来,王鹤嘲笑一声,骂到:“牲口也敢放肆!”一掌就打折了马腿,引的马儿一声哀鸣,跌倒在地,连带着耶律洪基也一头栽下,脸磕在地上,血流不止。王鹤一把就攥住了耶律洪基的衣领,将他拉起,见他满脸血污,惊骇不已,连连告饶道:“别杀我别杀我,我投降我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