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一样一脸不测。

听陶氏把她和丫环们相提并论，程瑶神采更加惨白，好似夏季衰颓的白荷，朝气都要没了。

少女垂了头，再抬起时，欣喜中带着忐忑，用手摩挲着裙裾，轻声问道：“母亲真的说会帮我……我们？”

她说完，盈盈施礼，又徐行行至韩氏面前。

敬爱的女人冰冰冷凉的眼泪，另有那深深一瞥，让韩止忘了被母亲撞见的惊惧，毫不踌躇抬脚去追。

“那如何一样！”韩止心疼地握紧了心上人的手，靠得更近，“我对微表妹从未有过男女之情，一向是把她当作mm看的，如何能和她结为连理？至于母亲，瑶表妹，你放心，母亲是更喜好你的。”

脱去了以往的温婉端庄，只剩娇羞可儿，望着如许的程瑶，少年心头一片炽热，双部下移顺势把她揽入怀里。下巴抵着才子满头青丝。发上的茉莉花香缭绕在鼻端，令少年心猿意马，连声音都暗哑了几分。低声吟道：“冰雪林中著此身，分歧桃李混芳尘。俄然一夜暗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陶氏大步走了过来，与失魂落魄的程瑶交叉而过，收回不屑的冷哼，行至韩止面前，手抬起，直接甩了儿子一个清脆的耳光。

“并且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