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弄丢了冯乔,老迈又瞒着他那么久,他对老迈两口儿不满也普通。
这是防备着她,怕她把冯乔如何着了?
尽会说蜜语甘言的狐媚子!
冯老夫人一怔。
刘氏急声道:“二弟,你如何能这么跟母亲说话?母亲也是体贴你,你可晓得,你这几日寸步不离的守在卿卿床前,母亲又何曾内心好受?她日/日拖着病体在佛堂求菩萨保佑,让卿卿早日好起来。你怎能这般气她?”
几人刚出了院子,刘氏就红了眼睛。
“母亲也晓得我手中握着各地转输,眼下三皇子催要军粮,大皇子、五皇子又想从中作梗,我不管帮了谁,都必将会获咎了别的一方,而陛下也毫不会情愿看到我和朝中皇子结成一系。”
冯老夫人年逾六十,头发斑白,脸上早不复影象中风华。
冯蕲州闻言看了眼冯老夫人。
冯老夫人也不好多说甚么,只能留在屋里又同冯蕲州又说了些话后,就带着刘氏,另有阿谁重新到尾都没甚么存在感的王姨娘一起分开。
刘氏低低哭着,那模样委曲极了。
冯老夫人听着冯蕲州的话,就晓得冯乔没醒之前他是决计不肯走的。
冯蕲州递给她一杯茶说道:“眼下临安之事未解,三皇子招安不成,反倒不知为何激愤了邱鹏程,让邱鹏程倒向了曹佢。现在南都六去其四,陛下对此大怒非常,朝中之人恨不得与此事撇的越远越好。”
“你!”
“多大点事情,值得你哭成这个模样。你现在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手里还管着后宅,这模样叫人瞥见了成甚么模样!”
“再说你又不是不晓得,老二有多宠着卿卿。卿卿因你丢了,还差点没了性命,他迁怒你几日也属普通,转头好好陪个不是,对卿卿好些便是,胡糟些这些话做甚么?”
“那你还要在这里守到几时?你瞧瞧你这些日子都蕉萃成甚么模样了,不如让你大嫂和丫头在这里守着,你归去好好歇着?”
中间的刘氏闻言脸上也是变了变,把冯蕲州的话记在了内心,想着归去以后必然立即把大皇子府送来的东西全数退归去,千万不能因为一些小利把自家赔了出来。
“你!!好好好,你这是嫌我多事了?!”
王姨娘也在旁底低声劝着:“夫人快别活力了,二爷向来就是这脾气,大师都是一家人,您忍忍也就畴昔了。再说,就算二爷真不喜好您,大爷和老夫人也会护着您的。”
“但是…媳妇感觉委曲。”
“母亲多虑了,朝中有贤臣无数替陛下分忧解劳,少我一个,这大燕江山也不会塌了。”
冯蕲州的话说完,冯老夫人脸上变幻莫名。
冯蕲州扶了冯老夫人一把,搀着她坐下后说道:“母亲何时见儿子迟误过事情?”
冯蕲州摇点头:“大嫂管家,手里事情很多,至于丫头我更不放心。卿卿好不轻易才返来,我毫不准她再出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