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兮心中一震:“背上的东西?我与他相处了一天一夜,怎没现他背上有甚么东西。”伸手入怀,摸了摸火折子,却现早已被雨水湿透了,早不能用,扔在一旁,道:“暗中当中,我看得很不清楚。”
林杏嘿嘿道:“看到了么?”
林杏道:“你既然晓得了这个事理,便不该哭哭啼啼的。我身有力量,你把我背上的东西取下来吧。”
“吴钩剑与吴钩刀?”云兮满目皆含疑虑之色,又将两件兵刃重新到尾打量了一番。
这一下大出他料想以外,本觉得就算能翻开,也要大费周折,焉知是这般的轻而易举?
林杏道:“不必给我了,你将它翻开吧。”
林杏道:“上了把锁,你便不会翻开么?”云兮摇了点头,道:“没有钥匙,怎地翻开?”林杏深思半晌,道:“昨夜走得仓猝,钥匙落在家里,健忘取了。你运劲扯上一扯,看看可否打得开。”
林杏在眼里看得清楚,心中想道:“你现在体内内力充盈,之前巴音的刀也被你内劲震得断为两截,何况戋戋的一个小锁?”却不便说与他听,只道:“想来便是如此。你将匣子翻开看看罢。”
将他笠衫取下以后,面前豁然一亮。
云兮抱着匣子,转到他的面前来,说道:“能够了,给你。”要将匣子递给他。
云兮点了点头,道:“是,林先生教诲得是,我若这般怯懦,倒叫你瞧不起了。 ”哭声固然停了,但是想到大哥十有**是被害了,心中哀思不已,眼泪如断线珠子,还是哗哗的滑落。
云兮听他一说,诚惶诚恐,仓猝摆手道:“这可不成,你说它们是春秋期间之物,到现在已有几千年,年代深久,定是连城宝贝,等闲地便送给了我,如何要得?更何况我又不会使。”
云兮打量匣子四周,只见合口处上了一把小锁,当即道:“林先生,打不开啦,上面上了把锁。”
云兮心头一动,问道:“你说甚么?”林杏道:“你要替大哥报仇,没无益器,怎打得过索命墨客?”云兮大惊,吞吞吐吐隧道:“林先生,你……你是说……”
林杏道:“你先伸手过来摸一摸便是了。”云兮应了一声,抹了抹眼泪,目光移向他后背,伸手便去触碰。只一碰上,心头一震,只觉他背心正中长长鼓起一块,从后颈处直至臀上,恍若藏了一条大蟒蛇,径之宽却又远远过了,明显是塞了甚么物事。
摆放放在地上,将绸布翻开,却吓得傻眼了。绸缎当中,乃是两件兵刃。
林杏道:“你不是江湖中人,想不到原也在理。你且把刀剑拿在手里,看是否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