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却不见人行动。
做好的零嘴一包一包放上马车,点心不敢压,摆在了最上边。零嘴放一车,剩下的琐细放一车,冯三恪还去厨房提了两袋子银骨炭,一并放了上去。
“对呀。”
冯三恪被她盯着,严峻得短长,气儿都喘不匀了:“就您说……坐在雅间里瞧热烈,要有火炉子……我还想从府里搬张藤椅来,如许坐得舒畅些。”
正要抬脚进门,对街又是一声喊。
满大街满是人,都是出门购置年货的,瞧见他们这铺子开着门,时不时有客人进门来,瞅瞅里边空荡荡的,甚么货都还没摆出来,又一脸莫名地走了。
等了半个时候,弥坚和竹笙总算返来了,进门便道:“主子,碗筷都买返来了,您说的藤编篓子没有,就买了十个大盘。”
幸亏对街就有家卖鞭炮的,两人也顾不上挑,抱了八把鞭,丢下一颗碎银就往回跑。
“对不住啊,我起晚了。”
昨日收了兰鸢半两定金,内心却还是没底,这会儿总算有了下落。
这铺子她还是头回出去,四下一瞧,只见窗明几净,账柜利落,虞锦心下悄悄对劲。脚下一拐,去左边的三间茶馆看了看。
她话刚落,就见冯三恪搬起招牌往外边走,虞锦仓猝喊住他:“你个掌柜去做甚么,弄得一身灰土,一会儿还如何号召客人?”
这么想着,虞锦出声叮咛:“把这几面锦帘都好好地摘下来,别扯坏,这都是值钱物件,派小我给老太太送归去,可别转头说我昧了人家的东西。”